正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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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叫邵堇,秦漓吻的未婚妻,這次來的目的是針對秦貅的,至於針對他什麼那就是後話了。
在正式介紹完畢之後,談話正式開始,其實就是辯論會。
秦鳶尾理由一:“小吻住酒店不方便。”
巫馬久離駁回:“很方便啊,什麼也不用帶,人過去就行。”
秦鳶尾辯解:“那也不是長久之計,天天住那兒得花多少錢。”
巫馬久離也找借口:“你錢那麼多還在乎這點兒?”
辯論打斷,秦漓吻插嘴:“我花的自己的錢,我哥鐵公雞,一毛不拔。”
秦鳶尾一瞪,秦貅立馬撲過去狂咬。
巫馬久離:“不是你的錢你心疼個什麼勁兒。”
邵堇替補上場:“花秦漓吻的我心疼。”
巫馬久離轉頭:“那管我什麼事兒?”
邵堇窮詞,咬牙切齒。巫馬久離笑的陰險。
秦鳶尾接上:“小吻住秦貅那兒方便點。”
巫馬久離:“那秦貅住你那兒也行,幹嘛非住我這兒?”
秦鳶尾:“咳……,我那兒不方便,是吧親愛的?”
巫馬久真縮在沙發裏,“我……我……我去泡茶。”
巫馬久離低哼,給這群狼泡茶,浪費。
秦鳶尾再接再厲:“所以秦貅住你這兒正好。”
巫馬久離不齒:“憑什麼?”
秦鳶尾也笑的陰險:“嗯?你家老頭子又叫你去相親了吧?”
秦貅撕咬著秦漓吻抬頭:“啥?相親?你不是說給解決了嗎?”
秦鳶尾:“預計的是一個月之後就解決了,這不你倆才去幾天就回來了嘛,所以這事兒還沒辦呢。”
巫馬久離麵似平靜:“你想得寸進尺?”
秦鳶尾笑啊,喇叭花一樣:“這可不賴我,當初說好的是一個月,你倆提前回來時間不充足。”
邵堇怪笑:“姘|頭,你家老爺子給你安排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巫馬久離回她一笑:“天下的女人要是都是你這樣兒的話,我倒寧願他給我安排個男人。”
邵堇磨牙,“你個死姘|頭,早晚變成同|性|戀。”
“彼此彼此。”
“哼……”
“屬馬的吧?”馬才老用鼻孔哼氣……
“你……”
“打住打住,談完正事兒你倆再掰扯行嗎?”秦鳶尾攔話,要不倆人又得跟剛才一樣轟個沒完。
邵堇聞言又是一聲低哼,巫馬久離涼涼的來了句“小心扭到脖子”。秦鳶尾再次打岔,以免倆人真吵起來。
“怎麼樣?小吻一走秦貅立馬搬走。”
“我沒理由留下他。”他是個禍根,絕對不能留。
“小久久你不能拋棄我。”秦貅抗議。
“拋棄?你再說一個試試?”巫馬久離陰狠狀。機場的帳還沒跟他算呢,這會兒又找了這麼一群人來鬧。秦貅你丫的行,敢組隊來禍害我,再鬧我他媽真把你從窗戶丟出去。
“嗚嗚……小尾巴。”求援,看看巫馬久離那張魔王臉秦貅怕啊。
“這兒沒你的事,一邊呆著去。”秦鳶尾一咋呼,秦貅乖乖頂個蘑菇頭,蹲牆角搞背投線去。
巫馬久離挺驚訝,秦貅居然這麼聽秦鳶尾的話?落他手裏什麼把柄了吧?聳聳肩,不在意了,反正不管我的事兒。一個禍害,一個妖孽,倆人打死才好。
秦鳶尾不再理會秦貅,對著巫馬久離接著說:“你那個鼻煙壺沒找到吧?”
“怎樣?你是不是又想說讓我自己去找,前提是秦貅得住在這兒?”
“不會,再給你時間去,公司還不得垮台。”
“得了吧你,秦漓吻不都說你鐵公雞了,你能看著公司垮台?搞笑呢吧……”
“……,那你說吧,條件隨便你開。”
“哦?什麼條件都行?”巫馬久離叼著顆煙,也不點,一肚子壞水晃悠著來回動蕩。“跟老幺分手怎麼樣?”
壞心眼兒,絕對的。他料準了秦鳶尾不會才這麼說的。
“啥?”秦貅不搞背投線了,秦漓吻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彈起來。邵堇剛灌了一口巫馬久真端上來的茶,噗的一下全噴出去了。
巫馬久真也愣在當場,手裏端著的茶哐啷一聲,全喂給地板了。普普閃躲不及,先被邵堇噴了一身不說還給掉下來的茶杯砸到尾巴,嚇得嗷嚎一聲到處亂竄。
秦鳶尾輕咳一聲,壓下震驚緩緩的道:“你在強人所難。”
巫馬久離大笑:“你還不是一樣讓我勉為其難?”
秦鳶尾沉默,巫馬久離嘴裏叼著那顆兒煙,手裏撥弄的打火機,很玩味。
巫馬久真從小就是很呆,大禍小禍不斷,當年他從家裏出來自己住,家裏的長輩不放心,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巫馬久離好好照顧他。沒成想他一個不注意,巫馬久真就被秦鳶尾掰彎了。
巫馬久離知道後,直接衝他秦鳶尾家裏,兩人大打出手。結果巫馬久真不幸中標被巫馬久離打中鼻子,末了還掛著兩串鼻血抱著他不讓他打秦鳶尾。巫馬久離怒氣衝天,卻不得不妥協,誰讓老幺是心甘情願的呢。於是他從此默認了兩人的關係。
可那股子氣還沒消,壞心眼兒誰都有,他剛才那麼說,擺明了就是故意刁難。秦鳶尾要是真答應了,不用老幺哭,他這拳頭就得立馬招呼過去。
果然,秦鳶尾伸手抹掉巫馬久真眼眶裏打轉的淚花兒,拍拍他的頭衝著秦貅說:“你自己想辦法吧,我無能為力。”
別怪他自私,擱你身上你願意?
秦貅怔住,不知說什麼好。小久好過分,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兒還這麼說。傷心,不止巫馬久真想哭,秦貅也想哭。
“哇操,姘|頭你還真他媽狠,知不知道什麼叫‘寧拆十坐廟,不毀一門親’啊?”邵堇跳腳。
什麼叫“槍打出頭鳥兒”,大大咧咧的人最容易做出頭鳥。邵堇就是這樣兒的,巫馬久離這槍兒早就擺著呢,此時不打更待何時?
“您這不東不西的跟我這兒顯擺中文造詣?那您不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嗎?”
“你……”
“我怎麼?別說的跟自己多麼偉大似的,你還不是一樣兒,為了自己方便就把秦貅扔我這兒。”
“我沒有!”
“沒有?那行,你倆接茬兒住酒店就是。”
“你……,你誣蔑我!”
秦漓吻拉著邵堇勸,巫馬久離那是故意激她呢,你就跟他吵翻天了你也落不下一個好。
秦貅哭喪著臉,走過去拉拉邵堇的衣服,“小堇堇,算了啦。你們放心的住我那兒吧,我流浪街頭也沒事。”
你就裝吧,這話說給誰聽的?邵堇你要覺得是說給你聽的那你就真少跟勁了昂。再說巫馬久離又不是傻,博取同情,裝可憐他能看不出來?小破孩兒一厥屁股他就知道想幹嘛,更何況這種早就不新鮮的招兒。
收起玩心,巫馬久離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碎茶杯:“先把那灘東西給我收拾了,以後敢再製造垃圾,你就立馬收拾包袱給我滾蛋。”
話都撂到這份兒上了,秦貅要是聽不懂那就可以去跳樓了。
巫馬久離狠嗎?壞嗎?毒嗎?在場的幾位要說個“不”字我就跟他們姓(你們敢嗎?眾:你個自閉狂,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