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章霸天王的傳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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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九寒,因為傷心笨笨發現我昏迷在浪人村的時候是在九月份,雪山附近比較寒冷。我不知道我叫什麼,也不知道我從哪裏來,到哪裏去。我隻知道,我喜歡傷心笨笨,傷心笨笨也喜歡我。傷心笨笨聖書村美容店上班。每天回來的很晚,有時候要到天明才回來。很多人都不理解傷心笨笨為什麼看上我,因為我長得很瘦弱,也不會武藝。這個時代,好像隻有勇猛的戰士才吃得開,隻要有實力,就可以去墓地,甚至雪山和魔怪們爭鬥,然後取得豐厚的戰利品。我也不理解,所以我問傷心笨笨,傷心笨笨小告訴我,她第一次看見蘇醒的我睜開眼睛時候,就被我的眼睛迷住了。女人真的很奇怪,眼睛有什麼好看的……
我把兩個餡餅放到桌子上,餡餅香刺著我的鼻子。我餓壞了,狼吞虎咽地消滅了一個餡餅,傷心笨笨把麵前剩下的餡餅分成兩份:“我吃半個就夠了,你是男人,多吃點!”我吃著,傷心笨笨在邊上往著我難看的吃相。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笨笨你怎麼不吃?”
傷心笨笨笑笑:“我不餓,晚上我還要陪客人到餐館聊天喝酒,所以根本不餓的!”
我鼻子有些發酸:“我想去賺錢養你,那樣你晚上就不用出去了!”
傷心笨笨眼睛紅紅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遲早會賺錢養我的。”
我說:“今天我去聖樹村看看,說不定能找到活幹。”
傷心笨笨默默地看著我,點點頭。
聖書村真是個大地方,我好奇地觀望著來往的人群,要不是傷心笨笨拉著我的手,恐怕我早跟丟了。最後,我們來到一個燈光閃閃的門口,傷心笨笨要進去,對我說,我走了,你要乖乖的,過會就回家,在家等我回來。我點點頭。傷心笨笨想了想,用嘴唇弄濕了我的嘴唇,然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擦了擦鼻子,望著這個美容店,據說好多有錢人都到這裏來做美容。這時候來了兩個人,一個衣服鮮亮,還有一個是黃頭發的,一臉壞笑。那個衣服鮮亮的好像很有錢,好多人和他打招呼。那個黃頭發的就沒什麼人理睬他了……不對,有人理睬他的……黃頭發看見一個女人剛一問好,就挨了一個重重的耳光,他居然很高興的樣子,還說:“終於有當初來這時候的感覺了!”然後又一個女人打了他一記耳光,他歎口氣:“我罪有應得……”不過他的口氣不但沒有內疚的意思,反而露出得意。那個衣服鮮亮的人哈哈大笑起來,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壞了!他們兩個一起朝我看過來了,我有點害怕,想轉身跑,結果被衣服鮮亮的人一把抓住,還輕輕叫了一聲:“寒江獨釣!”
寒江獨釣是誰?那個寒江獨釣是不是欠他們很多錢?他們一定認錯人了。果然,他們力氣好大,一下子就把我拖到了美容店後麵的巷子裏。我好害怕,我一邊哭一邊喊:“我不是寒江獨釣,我叫九寒,不要打我!”
那個黃頭發好可怕,一下就掏出一把刀。我看到刺過來的刀,嚇呆了,褲子也不爭氣的濕了。這時候,鮮亮衣服一把抓住黃頭發的手腕。然後他們好像吵了起來,吵的很凶的樣子。
“他都這副樣子了,你還殺他?”
“頭禙門夾過,你別管,總有一天他會醒過來的,到時候我們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範德彪原來也怕一個白癡……”
他們還說了好多,我都聽不懂。不過最後很高興,那個鮮亮衣服的家夥吵贏了,黃頭發狠狠看了我一眼就走了,隻留下那個叫頭禙門夾過的人。那人好像腦子有問題。一直看著我:“九寒?”
“恩!”我連連點頭,怕他再認錯人把我宰了。
“你……”他遲疑了一下,又問我。“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事?”
最想做的事:我小聲回答:“我想賺錢……”
“為什麼想賺錢?”
“有了錢,傷心笨笨就不用天天去上班了,傷心笨笨好像也不願意去上班……還有,有了錢我就可以買好多東西吃!”我咽了一下口水:“我還想給傷心笨笨買香水,她一直想要的那種!”
“恩!恩!”那人點點頭,“我明白了,我告訴你該怎麼去賺錢!”
“真的?!”我很高興。
那人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慢慢說:“去學魔法,學了魔法就可以去消滅魔怪,然後你就有好多錢了!”
“魔法?”我使勁想著這個詞,好像聽起來有些熟悉:“我很笨,我怕學不會!”
“你一定能學會的!”那人呼吸急促起來,“先去買本魔法書,照著上麵的慢慢學!”
“魔法書?好像很貴的,我買不起……”我低著頭,滿臉通紅。
那人手忙腳亂地掏出一大把金幣,使勁塞在我手裏:“我給你錢,你去買,你一定要學魔法!”說完,就消失在黑暗中了。
我呆呆地望著金幣,卻怎麼也想不通:“拿錢去買魔法書,然後學魔法,學了魔法就去殺怪物,殺了怪物就有錢了,然後再拿錢去買魔法書……等等,怎麼好像又回來了?”腦子都快裂開了,我就不去想了,金幣閃閃的,好漂亮,我突然明白了,笑了起來:“原來那人腦子都有病,才會給我錢!”
美容店前麵,好像很多人在賣東西。我正看著,聽到有人賣魔法書。我就上去說:“我要魔法書!”
“要什麼魔法書?”攤主頭也不抬。
我想了想:“我要最便宜的魔法書!”
攤主愣住了:“你買這本吧。20個金幣!”他丟過來一本火球書。
好啊,就這本吧。我接過書,摸了摸金幣,心裏有些舍不得,我想了想拔腿就跑。風在耳邊颼颼地催促我,快跑呀,快跑呀,追上來了。攤主在後麵大叫,搶書啊,搶書啊!我沒命地跑的更快。
回到家,傷心笨笨還沒有回來,接著我打開櫃子裏麵傷心笨笨放錢的盒子,裏麵有幾個金幣,我把我的那些金幣都拿出來,和她的金幣放在一起。這樣就分不出來哪些是我賺的錢,哪些是她賺的錢了。然後我想像傷心笨笨高興的樣子,想著想著我笑了。
一個光球在我指間出現,我努力想把它朝一棵樹仍去,可試了好幾次都仍不掉。我無奈地又捧起了書。
“九寒在學魔法呀!”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那可是聰明人才學的勾當!”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村裏的香帥。香帥是個戰士,平時沒事就跑到我家門前朝傷心笨笨炫耀肌肉塊,不過傷心笨笨不理他,香帥一把把書搶過去,高高地舉起,我想搶過來,可是夠不到。
“叫爸爸,叫爸爸就還給你!”香帥笑得咧開了大嘴。
“香帥你在幹什麼?”一聲尖叫傳來,我看見傷心笨笨身體一脹一縮地打著氣,摸了一塊石頭大步流星地衝到香帥麵前,沒頭沒臉地砸過去。香帥有點嚇住了:“我……我是在和九寒開玩笑的,我馬上還他!”香帥把書匆匆往我懷裏一塞。
我突然覺得有點好笑,五大三粗的漢子被小姑娘給趕的滿地跑。傷心笨笨一邊追,一邊大叫:“香帥,你要再跟九寒使壞我殺了你!”說著說著,聲音小了,又大聲哭了起來。
村裏人都驚動了,人們湧上來,七手八腳地拖住傷心笨笨,我也跑過去,傷心笨笨把臉埋在我懷裏,身體癱軟得像團棉花。我看見她哭,我也忍不住鼻子酸酸的想要哭。不料,傷心笨笨卻突然不哭了。她抹了抹眼淚,對我說:“九寒,我們回家。”
在家裏,傷心笨笨看出我有心事,就問我是不是看不懂魔法書。我老實回答:“我想我很笨,書上說魔法力量村在與一切事物當中,是不是就是說村裏村外,每個石頭每個樹都有魔力的?”
傷心笨笨好像也不太懂,隻是點點頭:“可能是吧……”
我翻開書:“然後書上說人也有魔力,經過鍛煉,魔力會越來越大。火球就會聚起全身的魔力,聚集成一個小球球,然後打出去……”
傷心笨笨溫柔地注視著我:“其實吧,我們九寒很聰明的!”
我不好意思地小聲說:“可是我做不到,我發不出火球,我想……能不能把樹啊,石頭啊,它們的魔力拿過來用,直接用它們自己的魔力破壞它們,這裏好像省事很多……”
傷心笨笨笑笑:“我不懂魔法,不過九寒你想著怎麼好,就怎麼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