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  番外:追風花海。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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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它就是一偷懶的悲摧番外。。。。。。作者望天(喂,喂,你當筒子們不識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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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頭——
    桔藤舞推門而入,滿眼的就是一片花海。
    這一點也不會誇張,放眼望去,整個園子裏種滿了色彩繽紛的盆栽,到處都是隨著微風俏然擺動的花影。
    有那麼一瞬間,讓她感到特別不真實,這樣美,才不真實。
    而那花海的正中央有個慵懶的背影,粉紫色的豔麗裙擺,那人聞聲回首,桔藤舞一霎以為見到了天上的花神仙子般的人物。
    不過那名女子臉上的表情倒是更像一個傲然不可一世的公主,就給不了桔藤舞真實存在的感覺,隻有那雙眼睛。
    後來細細想來,桔藤舞感到活著的氣息的隻有她的雙眸而已。
    “哇,才一個月不到而已,你這改賣花了?”桔藤舞揉揉眼睛,剛才視線所處根本沒人,難道是自己幻覺了?
    抬頭尋找才發現,那粉紫色的身影正仰躺在屋頂上。
    而夜晚,就是一個充滿詭異的時間。
    起先——
    這還是要推算至兩年前的一個汙漆抹黑的月夜裏。
    桔藤舞站在陰深深的古堡麵前,桔藤舞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她不安的用手推了推身邊的段流風。
    “你說,這明明是暮家的海島,怎麼會有座西洋中世紀才有的城堡?”桔藤舞隻覺得自己是越想越覺得不對。
    “這海島雖然是暮家祖傳,但不代表這海島是暮家在海上填出來的,有這個有什麼奇怪的,隻能代表在暮家之前就存在了。”段流風展現他的“博學”但是遭到了桔藤舞心裏的不齒。
    “那暮家沒人進去看過嗎?有什麼財寶都給先拿走了吧?”看看這滿城堡的蜘蛛網。。。。。。然後想到自己竟然跟著段流風這種人在外瞎逛,越想越覺得不對。
    “早些年的確是有暮家的人進去過。。。”段流風說到著,忽然麵露陰森的對看著桔藤舞“不過就沒人出來過。。。後來倒是逃出過一個人。不過——”
    段流風說到著就忽然停了,可謂是吊起了桔藤舞的胃口,她十分的幻想那個逃出來的人已經是精神分裂?還是已經隻剩半口氣了?
    “不過?”桔藤舞還是越想越覺得不對。
    結果下一秒段流風就以奇大無比的力量伸出左臂將桔藤舞拖進了古堡裏。
    “不過我們還是先進去看看吧!!!”
    什麼!!!!?????與段流風莫名其妙的興奮語氣就隻剩消散在桔藤舞心中無邊的哀嚎。
    古堡沒有想象中的恐怖,但是卻是單調的讓桔藤舞定義為簡直就是家徒四壁的一座空堡而已。唯一引人注目的,隻有螺旋樓梯上二樓牆上懸掛著一幅巨大的人物油畫。
    畫中似乎是一位金發褐色雙眸的西洋公主,金色的披肩卷發,身著一件粉紫色的拖地洋裝長裙。畫中的金發的少女滿臉天真。
    桔藤舞望著不禁思考,就隻有一幅畫的屋子到底是怎麼讓之前進去的暮家人結果卻隻有一個人逃了出來呢?
    桔藤舞轉頭看向身邊的段流風,發現他看著那張油畫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桔藤舞下意識疑道。
    “怎麼?你認識?”
    可接下來的話讓桔藤舞隻想吐血。
    “沒有。”段流風果斷道“隻是看她身上的珠寶好像很值錢,不知道還在不在?”
    “她還在的話那你朝思暮想的珠寶估計也還在。”桔藤舞挪揄他。
    正在此時,一聲異響驚起。桔藤舞和段流風同時回頭,隻見那副巨大的油畫竟然從中間裂開了一條裂縫然後慢慢的向左右移開中間形成了一道空隙,而那道空隙中間正是一道棕色的巨大鐵環木門。
    “寶藏?!!”
    “啥?!!”桔藤舞完全不知道段流風的興奮勁和妄想症是哪裏來的。
    “你不覺得很詭異嗎?”桔藤舞指著那道門,隻有一種進去了就出不來的感覺。
    “以前怎麼沒見過。。。。。。”段流風這次真的是若有所思的的在“思考”了。
    “什麼?”
    “哎呀!寶藏我們來了!!”
    段流風再次使出了他奇大無比到桔藤舞無法反抗的力道將她拖向了螺旋樓梯奔向了二樓向那道木門進發。
    我靠!!!!我不想去啊!!!
    結果進去,依舊是個單調的房間。
    麵對的隻是巨大的壁畫下一口晶瑩剔透的水晶棺材,和屋內兩座巨大且相對的落地玻璃窗,而屋外的月光正傾斜的交錯的照耀在屋內。
    單調的十分詭異。
    桔藤舞愣愣的看著牆上因為年代久遠而斑駁到有些模糊不清的巨大的壁畫,前麵的水晶棺材裏,可以清楚的看見裏麵躺著一位少女。
    她和段流風慢慢的靠近那口水晶棺材,結果才剛剛在棺材旁站定腳步。那明明該是死物的壁畫卻靜靜的流動了起來,似乎是在桔藤舞和段流風的麵前開始演繹著一段過去。
    一個回憶。
    天神有個小花仙,一次偶遇她對風神一見傾心。天神間並沒有不準愛戀的規矩,所以小花仙頻頻的向這位風神示好,可是每次都遭到婉拒。
    小花仙並不死心,她相信自己的一見傾心就是自己的真愛,不然自己活了千百年怎麼就這次心動了呢?她對風神依舊單純的戀著,後來漸漸成了一種癡。
    百年千年,小花仙想自己的生命是和世間永在的,她有的是打動風神的機會。
    可後來發生了意外之料的事件,風神犯了神戒,他幫助一名本該關在天牢內永世不得超生的罪犯逃下界還投了胎。
    所以風神也被撥出仙骨貶下界永世輪回。
    小花仙知道後先是震驚,然後是綿綿不絕的擔憂,因為她不能相信天神沒了神力該如何生存下去。後來一橫心,她在風神即將被貶入輪回道之時將自己畢生的的仙法都化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身法力可護著風神每一世的投胎轉世都不至於淪入六道中的畜生道,惡人道,窮苦道。
    而失了仙法的小花仙用了最後一口仙氣也將自己投入了輪回之中,她想伴著風神。
    隻不過這次不再有和世間永存的百年千年了,一片癡心最終都不過化作灰飛煙滅而已。
    幾乎都反應不過來麵前的壁畫是如何演繹的,似乎不過是恍惚了一會,麵前的景象依舊是那殘破的壁畫和晶瑩發亮的水晶棺材。
    而此時,那棺材中的屍體竟然“動了”!!!!
    “那,是不是動了的意思?”桔藤舞隻覺得身旁的聲音有慢慢向後倒退的趨勢。
    “也許你的寶藏正在向你走來。”桔藤舞不動聲色的伸出左手以奇大無比的力量牢牢抓住了想落跑的段流風。
    力量真是大得出奇。
    “你太過分!!了!!!”見根本無法掙脫段流風隻好驚恐的望著那口棺材抱怨“媽媽我不記得生過你這麼無情無義的孩子!!”
    那一瞬間,桔藤舞驚得回首,無意間竟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我的媽!!屍體真的複活了!!”
    桔藤舞因為這句話才將視線重新看向那口棺材。金發少女慢慢的從水晶棺木中半坐起身,她看上去比桔藤舞還要瘦小,簡直像極了會隨手被折斷的菖蒲花。
    她慢慢的轉過臉,是一張外國人輪廓的麵容,就好似桔藤舞的母親一般應該是個混血。
    這名少女正是門外牆上那幅巨大油畫的真人。
    “你說她先開口是會叫你媽媽還是叫我爸爸?”這時已經放棄掙紮接受現實的段流風忍著快要被桔藤舞握殘廢的手站回到她身側。
    “叫你去死!”桔藤舞終於鬆了手。
    而那少女的麵容在靜靜注視著兩人之後,竟然莫名其妙的流下淚來。
    段流風有些微楞於少女的淚水,伸出的雙手扶住她的雙肩剛剛要將她扶正起身,沒曾想那少女下一秒就抬起手給了他有力的一巴掌。
    “啪!”桔藤舞一時無法反應的看著段流風的右臉頰浮現了一個赤紅色的半個掌印。
    “你有病啊!!?”
    “別用那麼髒的手碰我!”少女的開口似乎中氣十足,麵對段流風雙眸噴火的的態度隻是給了個鼻子翹上天的嫌惡表情。
    對於這次初次見麵,出了桔藤舞似乎其他二人都抱有很大的不滿。
    中間——
    之後倆人帶著少女會見了高級階層的暮煙德,二人的單獨會麵因為及其保密所以桔藤舞半毛信息都沒打聽到。
    隻是在看到少女出門那一臉意氣風發和段流風的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鮮明對比,她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少女名叫芙蕾雅。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似乎多虧了她的出現。多少阻斷了段流風打擾桔藤舞的惱火和暮家泊平無瀾的日子。
    後來桔藤舞見芙蕾雅總是一身看著都讓人費眼力的西洋長裙,便好意讓芳華將從暮煙德那裏要來的衣料送去給芙蕾雅做衣裙,結果回屋的時候就看見芙蕾雅坐在茶座旁正對著一大堆衣料左裁右剪,卻並不見芳華在場。
    “你在幹什麼?”桔藤舞隻見滿地攤開的布料,實在沒法下腳。
    “你視力有問題嗎?沒看到我正在改衣服嗎?你差來的人畫的那些樣式都奇怪的很,哼,告訴她做還不會,廢物!”
    桔藤舞苦笑,芳華不會是在哪躲著哭吧?
    “那你為什麼要來我的房間?”
    “這不是你送來的嗎?既然這樣,你也要附上責任才對。”
    對於這樣的理由,桔藤舞一時竟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她隻想抽自己一下。
    “我看要改的不是這些衣服款式,有問題的應該是你這個人才對吧。”
    很理所當然的聲音從窗外飄來,下一秒,就見段流風的身影從窗外竄進了桔藤舞的床榻之上。
    “喂!說了不要上我的床?!!”桔藤舞從一地狼籍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床上那個喜歡不請自來的男人身上。
    隻不過這次,似乎情況有些詭異。段流風沒有回應桔藤舞,反而是單手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眼神緊緊和芙蕾雅交纏著。。。。。。
    呃,交纏著???如果桔藤舞沒有理解錯誤的話。
    “我沒有聽錯的話——”芙蕾雅千年寒冰的話語被段流風截斷了下來。
    “你沒有聽錯。”
    桔藤舞完全不理解兩人在對著怎樣的對話,隻是覺得這房間裏彌漫著越來越危險的氣氛,而且一觸即發。
    段流風似乎和芙蕾雅命盤就不合,兩人起初一見麵因為在古堡裏的一巴掌,不是瞪眼就是諷刺。後來直接就升級為碰麵基本就開始找各種理由打架。
    也就是因此教導人們,不要低估一個可以在男人臉上留下清晰手印的瘦小女人。
    芙蕾雅,看似高傲的目空一切。可是打架裏卻是個發暗器的高手,在桔藤舞的多次觀戰總結下,芙蕾雅是個會針對其對方招式弱點然後乘其不備投擲暗器在致對方死地的人。
    不過,沉睡了百年的少女,心智應該——早就遠遠脫離了她的外貌本身了。
    “芙蕾雅似乎集合了所有公主病,惡毒病,使喚病,精神分裂於一身!我真是八輩子沒見過這麼極品的女人了我!!”
    桔藤舞以白眼出聲打斷麵前男人的抱怨。
    “喂喂!有本事就去對當事人抱怨去。”桔藤舞真的聽的頭都痛了。
    “你覺得那個天天以鼻子看人的三八老奶奶會聽人話嗎?”段流風說到這還繪聲繪色的模仿起平常芙蕾雅雙手交叉胸前的經典姿勢。
    雖然有點那個。。。。。。但是桔藤舞真的很想笑了。。。
    “。。。什麼是以鼻子看人的老三八老奶奶?”傲然的聲音在段流風的身後響起,他和桔藤舞都是一愣,不過顯然段流風恢複正常的快一點。
    “嗬,你的記憶力看來挺不錯的嘛。”他雙手叉腰的轉身,就看見芙蕾雅抬著一張臉平靜的看著自己。
    “你什麼意思?”雖然表情還是一臉平靜,但是芙蕾雅的雙手已經慢慢向腰後,這是她準備掏暗器的前奏。
    “在棺材裏躺了幾百年,估計連老奶奶都是輕了,應該是妖魔化的等級了吧?”段流風看在眼裏也不躲避,反而是繼續挑釁。
    桔藤舞悄悄地退後了幾步,打算圍觀已經進入備戰狀態對視的兩人。
    “嗬。”芙蕾雅這時露齒一笑,眉目間的陰森感似乎很符合段流風口中的妖魔化“那我就好心引領你去天堂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妖魔吧。”
    話一說完,兩人就“噌”的一聲在桔藤舞的眼前消失了,不過屋頂不時的傳來屋磚破裂的聲音。
    這兩人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消停?
    桔藤舞無語的回想起芙蕾雅最後的那句話,果然不同時代的人的代溝。。。。。。難以理解。
    然後——
    如果不是芙蕾雅突如其來的高燒不退,那她的印象在桔藤舞的心裏依舊不能歸類為活著的物體裏。
    畢竟一個有可能是在棺材裏“假睡”了幾百年的“人”已經不算“人”了。
    芙蕾雅一直獨居,連伺候的丫鬟也沒配備,偶爾桔藤舞也隻是打發芳華去給她送些點心。
    就是在芳華第N次給送點心時,發現了在床上因病不起的芙蕾雅。
    當時正和桔藤舞也在一起的段流風聞訊也一起趕來,如果說倆人是因為擔心的話,簡直大錯特錯,他們是好奇大過了天。
    “她發燒了?”桔藤舞似乎不敢相信床上芙蕾雅的滿麵病態隻是抓著一旁的伺候的芳華問。
    “是,是的小姐,剛剛瑰醫來過了,說是發,發燒。”芳華不理解桔藤舞為何有些激動過了頭。
    段流風看著躺在床上,因為發燒而麵色潮紅的芙蕾雅。
    “原來人瑞也是會發燒的。”又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床上躺著的芙蕾雅麵色變得越來越紅,當然是給氣的!
    “好吧。”桔藤舞像是下了一個決定後看著段流風“你在這幫忙照顧下手,芳華去熬藥,我再去找下瑰醫。”
    “為什麼是我?”段流風十萬分不情願。
    “不要問我為什麼。”桔藤舞“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招呼著芳華一起出了屋子。
    “嗬,沒想到我的身體竟然差到這種地步了。”芙蕾雅自嘲,聲音都是虛的。
    “沒見過那個身體差的還是這麼多嘴。”段流風說著在床榻邊找個凳子坐下,將一旁涼水盆裏的毛巾撈出來,然後將擰幹的冷毛巾覆蓋在芙蕾雅發燙的額頭上。
    “你別假好心了,你,你一定開心了,不如就讓我病死在這裏好了,得了你的意。”芙蕾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燒的關係,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喂喂!你哪次出手不是致我於死地的。”想著她是病人,段流風後麵的語氣還是軟了下來。
    後來芙蕾雅漸漸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隻是意識變得越來越輕,腦袋變得越來越重,就睡著了。
    似乎也有陣陣涼意襲來,不過依然做了那個夢,那一世,活了千年,輪回百歲,也不及那一世的圓滿。
    芙蕾雅在睡夢中似乎及其的不安穩,她麵容略顯痛苦的掙紮著,看的段流風不自覺的伸手想把她搖醒。結果一隻手剛伸過去就反而被芙蕾雅的雙手穩穩的抓住,而她痛苦的小臉則埋在了被她抓住的手背上。
    “喂?喂?”段流風一驚,看著芙蕾雅似乎並不是醒來的樣子,想要在抽回手卻在下一秒停了動作。
    與滾燙的麵頰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雙冰冷到有些刺人的雙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段流風看著她緊緊皺起的眉頭和不斷從緊閉的眼簾下流出的淚珠,沒有抽回手就這樣任她握著。
    沉默蔓延。
    如果這是尾聲——
    經過那次一病,芙蕾雅突然是變了性子,除了愛護這種花花那種花花依舊興致不減外,她與段流風堪稱“每日一暴力”漸漸成為了過去曆史中的亮點,隻是經過時以鼻子瞧人的習慣依然未改,不過還就是多了個喜歡上房梁的愛好就是了。
    一切看似都很簡單,不過在聰明人眼裏都知道,風平浪靜下隱藏的才是波濤暗湧。
    桔藤舞在園子正中的小板凳上坐下,望著臥躺在屋頂上的芙蕾雅,不禁感歎,這屋頂到底有什麼優勢那麼引人入神。
    “你在看什麼呢?”
    桔藤舞抬頭望天,一輪明月和璀璨星光,似乎哪裏都是看點可哪裏都是平凡的讓她覺得乏味。
    “不知道,隻是不這樣做,就覺得時間很難過。”
    “這算什麼?”
    “不用來擔心我,那隻是個毛頭小鬼,能把我怎麼樣。”第一次,芙蕾雅的聲音平淡的讓桔藤舞有些不適應。
    “啊,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怎麼會擔心你。”
    “那如果是來道別的話,也不用了。”
    芙蕾雅望著那輪明月靜靜陷入沉思,這樣長的時間,隻教會了她知道什麼都是不能留住的。
    這就是對自己的懲罰嗎?可是,自己好像並不後悔。。。。。。
    月光輕輕的撒在園子裏的群花中,它們有些已經熟睡有些似乎也和園子裏的兩人一般靜靜享受著此時片刻夜幕中的寧靜。
    “這一次,我不會象以前那般傻了。”
    意外的,桔藤舞第一次聽到芙蕾雅如此輕柔的低喃。夜風仿佛順著這句癡語吹起了她披肩的金色柔軟的發絲,那一刻芙蕾雅仿佛就在靜謐的月光下悄悄的和那隱藏的月下的隱隱的不安和悲傷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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