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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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不能老是讓我一個人投啊……我的自信心已經飽受摧殘,你們不能讓我的自尊也倍受打擊吧?嗚嗚……
我還是更文很慢,隻能保持兩天更一次,即使這樣,算了一下主題文的更新要求——我還是有暗無天日的感覺!
順便說一件開心的事情:哈哈……我們下周要去春遊了……啊啊啊啊啊!(尖叫!)好高興!!!好激動!!!
我要打扮得美美的……準備邂逅去!哈哈哈哈……(囂張地狂笑!)
“大媽!你年紀多大了?”陸華川皺著眉,一把冷水澆熄了某漿果的萬丈雄心,“你想再勾引兩個老頭子?拜托,你也物色兩個貨色好一點的……”
他慢悠悠地繼續潑呈石化狀態的某漿果的冷水:“見個男人就開始臆想……本來是不關我的事——可你的眼光那麼差,連帶我也降了格調——難怪我的人氣那麼差……”
“啊啊啊啊啊~~~~我掐死你!我掐死你!”某漿果徹底瘋了!一把掐住陸華川的脖子麵目猙獰死命地搖!“不許說我眼光差!不許說我人氣低!不許說我見個男人就開始臆想!這是最高機密!不可外泄!不可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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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定!”江橙夏將被子裹得更緊,語氣更堅定了。
“你不管你的妹妹了?”他揚了揚手中的支票。
江橙夏笑了,神態間似有無盡的哀傷與悲涼:“她已經走了——”走得如此安靜,一如她生前的乖巧內秀,她怕是嫌自己拖累大家夠久,夠麻煩了,所以才選擇靜靜地離開這個喧囂汙濁的人世——
“——走了兩個禮拜了!”她靜靜地補充。
陸華川有了片刻的靜默。他突然對那個靜靜坐在床上的女人有了些微微的歉意,他忽略她太久了!她跟了他五年,一直安分溫順,從不惹他煩心,也正因如此,他常常會忽略她的存在!
“呃——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相信陸華川本人也說不清什麼。
但江橙夏卻聽懂了——因此她諷刺地笑了!
“不用對不起我什麼……”一切是我活該!最後一句是她咬碎在肚子裏的話,她永遠都不會說給她聽。
“節哀順便……”他走了過來,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關懷。
江橙夏的身子側了側,笑容淡淡:“謝謝關心!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一下,我年底要結婚了!”
擱在她肩膀的手一下子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陸華川的眼角不受控製地抽搐了起來:
“你說什麼?”他咆哮起來。
“我說:我、要、結、婚、了!”江橙夏一字一頓清清楚楚地對著陸華川的臉,說了出來,“到時候,請你賞光,來吃我的喜酒——”
“你敢!”陸華川凶狠地捏住了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捏壞她的肩胛骨——
“你反了不成?敢跑去結婚?當我是什麼?冤大頭?”陸華川惡狠狠地怒囂著。
江橙夏掙脫開他的鉗製,笑容溫婉有禮:“陸總,請自重!我把你當什麼?您怎麼可以這樣說?應該是您希望我把您當什麼?情人?丈夫?老板?朋友?還是,裝作陌不相識的路人?”
陸華川語塞!他曾經有一次與她共進晚餐,剛好碰到他妻子有一群人來吃飯,為求掩飾,他裝作與她陌不相識,丟她一人在餐廳中獨自含淚用餐,惹來諸多猜測同情——
江橙夏繼續淡淡地笑著:“我累了!我已經30歲,我想,以我這年紀不適合再做別人的情婦了!況且,我父母年紀大了,剛經曆喪女之痛,他們已經迫不及待要催我結婚,好生下外孫女讓他們飴兒弄孫,平複這巨大的創痛——我想,你應該明白!”
他明白,但他不允許!擁有是一件很滿足的事情,但失去卻不那麼愉快!縱然他的情婦林林總總幾十個,但他還沒有被哪個情婦甩掉跑去結婚的!
“你想要什麼?錢?房子?孩子?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為什麼還要跑去結婚?我不準!”他口氣狂妄且霸氣十足。
江橙夏笑得諷刺。她要什麼?她要他的愛!可是,他給不起,也給不了——上天給予了他很多卻似乎沒有給他一顆愛人的心!
既然如此,那麼她提前抽身離開這個遊戲:“你沒資格說不準!”
“和你結婚的人是誰?我要叫他S市沒有立足之地!”他狂妄地叫囂。
江橙夏皺眉:“你敢!你別逼我恨你!”
“怎麼?心疼了?”陸華川妒火中燒,他捏住她細巧的下巴,追問她,“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到了居然把我一腳踢開,和其他男人雙宿雙棲?你休想!”
江橙夏直盯盯地望著他的眼睛:“為什麼不放開我?是……因為愛我嗎?”
如果是,那她會毫不猶豫地留下,跟在他身邊無怨無悔地一輩子!
“哈哈哈!”他立即鬆開鉗製,像聽到一個莫大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神態輕蔑嘲諷,“你真愛說笑!愛是個什麼東西?我會愛你?”
他陸華川是什麼人?從來隻有別人愛他,他哪有那種東西給別人?就算愛,憑這個女人她也配?
江橙夏捂住臉“嗬嗬嗬嗬”地笑了,半晌,她露出比剛才更為冷靜決然的臉,口齒清晰而緩慢:“如果不是愛我,那陸總你又何必如此執意糾纏不清?你不會……是欲蓋彌彰吧?”
陸華川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那感覺類似於被栽贓陷害!他狠狠地唾道:“呸!我欲蓋彌彰?你是瘋了才會說出這種不清不楚的話!好!既然你要結婚,那你盡可以去結!從今往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也不要有反悔的一天!”
他抓起外套,怒氣衝衝,“砰——”地一聲,甩門而出!
江橙夏聽著外頭車子發動的聲音,終於再度“嗬嗬嗬嗬”地輕笑起來——
終於結束了嗎?五年的光景,五年的癡心,五年的等待……終於在這一聲“砰”中結束了嗎?
她還以為他會為了挽留她,至少說上一兩句“愛她,不能沒有她”之類的,哄哄她的……卻原來,一切都是她癡心妄想!嗬嗬……結束了,結束了也好!她可以將她的傷心痛苦、彷徨絕望一並結束掉!不再心痛,不再相思,不再煎熬……
就這樣結束!痛痛快快,了無牽掛!
她枕在被褥上,任眼淚在臉上肆意橫淌!
整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