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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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的時候我一受傷就容易發燒,沒想到換了紫鳶的身體這毛病還是沒改,第二天我光榮的發燒了,本來應該是蒼白沒有血色的小臉如今是泛著不自然的紅,我感覺自己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仿佛被抽幹了一般,從裏往外的幹熱讓我拚命的想喝水可就是說不出一句話。素素發現我象個小火爐時我已經是燒了一會了,我什麼感覺都有可就是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睛。我感覺的到素素知道我發燒了馬上叫了軒哥哥他們,昨晚來的那個老大夫也被叫了來,他們忙活著又是看傷口又是給我換頭上的冷水帕子,軒哥哥還好像是一個勁兒的追問我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老大夫也說了什麼,而我大腦遲鈍的反映不過來,素素好像是又哭了,我感覺的到有什麼水滴在我的臉上,好像還聽到全叔跑進跑出的聲音,我的手被人拉著,現在的觸感是握緊我手的那雙手帶來的是難得的涼意,後來我就徹底的迷糊過去了【實際上是暈睡了過去】。
    就這樣的我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情況下過了倆天,燒才開始漸漸的有了退去的跡象。等我徹底的醒來已經是第三天的傍晚了,我記得那天我終於感覺消失的力氣恢複了一點點,很想活動一下躺的好累的身子,就感覺身邊有人坐了下來。
    ‘貪睡的豬還不醒,都睡了三天了,再不醒我就、、我就、、’素素摸了下我額頭焦急的說。
    ‘你打算把我怎麼樣?’嗓子沙啞的很,說出來的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聽的聲音,可看見素素喜極而泣的表情我真的有種這聲音是天下最美的聲音的錯覺。
    ‘你、、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素素、、我渴!’
    ‘嗚、、我這就給你倒水。’素素哭的更厲害了不過還是給我倒了杯水,扶我慢慢地起來喝了水,我的嗓子也舒服多了,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的沙啞難聽了。
    ‘我睡了三天了?’
    ‘恩,你都不知道我們都快急死了,你的燒怎麼都不退,那老大夫差點沒被那安邑王爺還有韓大哥給殺了。’素素一點點的和我說著這倆天的事。
    ‘那個黑麵神?’
    ‘恩,是他派來保護你的人看我們第二天急著找大夫,知道事情不好就回報給他了,還好,最後還是他幫忙找的一個原來的老禦醫來給你看的,這才漸漸的好起來,呀!我忘了,我得快告訴哥和韓大哥還有全叔一聲你醒了。’說完就往外跑,我怎麼感覺這時候的她和我剛到這裏時的青兒一樣呀?“青兒”有多久沒看見這小丫頭了,還記得我們走的時候她哭的鼻子都紅了,要她好好的照顧我爹,現在她們都還好嗎?還沒等我胡思亂想完,軒哥哥和狐狸還有全叔就進了屋,軒哥哥一進門就激動的喚我——
    ‘鳶兒!’
    ‘軒哥哥’
    ‘小小姐,你可嚇死我們了!’全叔一臉的餘驚未消。
    ‘全叔我沒事了,讓你老擔心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還沒事,那天你也說沒事,結果第二天就不醒人世了。’狐狸眼瞪著我沒好氣的訓我,本來是想和他狡辯幾句來著,可是一想到他也是為我擔心還是算了。
    ‘軒哥哥最近有那浪心梅的消息嗎?’我轉移話題。
    ‘還沒有,這事你就先別操心了,好好的把身子養好是正經的。’軒哥哥話是這麼說的但麵露擔憂之色。
    ‘哦,沒事,反正他真來了也不是我抓他,有你們呢,就是現在我的行動有點不大方便,我想我不會是真那麼倒黴就這幾天遇到他吧,不過還好,至少我昏迷的時候他沒來,要不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素素聽我說完生氣的訓道:‘你還想怎麼樣,是不是看這幾天還不夠亂的呀,你到是一昏什麼都不用管了,我們不吃不喝的照顧你忙的枕都沒的沾,你還閑我們清閑了是不?’
    ‘我哪裏敢呀?你當我想昏呀?發燒的滋味那麼好受呀?’我委屈的說。
    ‘那你以後就給我安分點。’看著素素發雌威,我脖子不能動撒不了嬌,隻好把一隻手向素素伸去。
    ‘好素素,我都這樣了,知道你們心疼我,別氣了哦?素素我好像又有有點倦了。’
    ‘你呀——’看著素素還是一臉不忍心的幫我躺平,我在心裏偷笑著。就這樣也沒說上幾句正經話我就又開始閉目養神了,體力呀一場大病下來還真是不堪重負,脖子的傷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轉,似乎還有一點點的感染所以我才燒了那麼久,哎——總之就是自己倒黴,正主還沒來呢就被個“小鬼”給鬧趴下了,丟人呀!
    我轉醒的消息自然的也傳到了越昊翼的耳朵裏,第二天的清早我就看見他出現在了我的房間裏,也不知道最近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就是感覺他們彼此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善,軒哥哥對越昊翼不再是象以前那樣的排斥,可也不算太親近,狐狸似乎你認可了這個朋友,沒有再象防賊一樣的看他,素素對越昊翼一直就是略有好感的,現在自然的也把他不當外人了。反正一句話,他單獨來我房裏狐狸和軒哥哥沒有馬上的衝進來而且素素見他來了還特意的找借口跑了出去,這點讓我十分的詫異,一身青藍龍紋錦衣的他今天看起來格外的養眼。
    ‘本王昨晚就聽說你醒了,怕你又趕我走,所以就沒敢馬上過來,現在覺得怎樣,好些了嗎?’見素素退了出去,他一臉的笑意來到我的床前。
    其實他這個人並不是很討厭的那一種,隻是我每次遇到他,我都很倒黴【至少我覺得是】,所以我就很不想和他有什麼交接,如今看來想沒有什麼交接也是難的了,那麼再象刺蝟似的逃避就顯得我太較勁了,何況好說歹說的人家也算救了我倆回了。看我一直看他並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他笑了笑——
    ‘看來今天的我還不錯,入的了鳶兒的眼,至少從遇到你的第一天開始都現在,今天你看我的時間是最長的。’
    ‘啊?’我聽了這話才緩過神來,‘你剛才說什麼?’
    低沉的笑聲響起,‘哈哈——怎麼了,病了一場轉性了?’說話間坐到了我的床邊。
    ‘什麼轉不轉性的,我問你剛才說什麼?’我沒好氣的問。
    ‘我問你可好些了,現在看來你精神頭還不錯,知道鬥嘴了料想也應該是沒事了。’他用手探了一下我的頭。
    ‘你當我鬥雞呀,逮誰和誰鬥?’
    ‘是呀,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其實你的性子還真和鬥雞差不多,至少我是見你一次,你就紮毛一次,哈哈——’看著那一臉的小人得誌樣我就有氣。
    ‘你是存心的是不?存心跑來給我添堵的是不?’瞪著他等著他的回話,他要敢說“是”我就給他直接的掃地出門。
    ‘鳶兒!’充滿感情的一聲低喚讓我愣住了,他的手指輕輕的拂過我脖子上的包紮棉布,‘你從來就不知道我知道你受傷了有多擔心,你也不會知道當我看見你蒼白的臉時,我有多麼想直接殺了路雲兒,特別是她讓你再次的處於危險的時候。我知道你做事有自己的打算,我也看的出來你眼中並沒有一絲的恨意,所以我原來是打算讓你自己處理路雲兒的事的,可沒想到那丫頭不知死活的又惹了你,也讓你遷怒於我的不參與。’
    ‘我以為你那天是存心的打算來看戲的呢?對了,你把那路大人和路雲兒怎樣了?’前麵的話裏諷刺的意味有點多。
    ‘真想看戲你說的找個戲園子不就得了,何必跑你這來擔驚受怕的。’
    ‘說我這擔驚受怕,你可以不來呀,好好的驛館舒舒服服的你不呆,老往我這竄什麼。’試著翻了個小身,拉了下被子。
    ‘你呀——路雲兒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寧平已經把你的話回了我了,我讓路魏庭把她帶回家嚴加管教,另外她傷了你我也不可能讓她那麼舒舒服服的過日子,特別是你這有驚無險的三天,更是讓我想好好的辦了她、、’
    ‘你把她怎麼了?’還沒等他說完我急著問。
    ‘你放心我沒把她怎麼,就是提議讓她去部族之地聯姻去。’
    古代女人的命運呀,人家的一句話就決定了你的去處,可悲之極!我知道這事是我管不了的,至少越昊翼沒有殺她就已經是很給麵子了,就算她未來要去的地方再不好也總比丟了性命好吧,我如是的想著。
    ‘鳶兒,和我回驛館去住可好?’
    ‘什麼?’一句話驚的我三魂七魄都要沒了,一個快速的轉身,‘痛——’手捂著脖子眼淚汪汪的看著因為我說痛而緊張起來的人。
    ‘你就不能安分點?’
    ‘你就不能不語出驚人?’我快速的回了過去,‘我和你什麼關係呀?就和你回什麼驛館住,開什麼玩笑,我現在可是軒哥哥的“未婚妻”我可不想再讓人罵我是水性楊花的“賤|人”了。’
    ‘你是嗎?’他揚眉問我。
    ‘啊?’我現在發覺我的大腦有點不太靈了。
    ‘我問你是你軒哥哥的未婚妻嗎?’
    ‘是也好不是也好,反正是與你無關。’
    ‘你別忘了,我可是曾經去過謝家提親的。’
    ‘可我爹也沒答應你呀。’我很堅持的回答。
    ‘鳶兒,我看上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你想試試嗎?’看著他很認真的樣子我選擇不予回答。
    ‘沒人和你瘋。’
    ‘那好,我這就和謝公子他們商量去,今天就都搬到驛站去住,那裏必定閑雜人等都進不去,你也好安心的養病。’說完起身就要出去。
    ‘我不去!他們也不會去的。’
    他回頭看我,‘為什麼?’
    ‘我要幫軒哥哥他們抓那個浪心梅,滿月之期快到了,我們判斷他快出現了,軒哥哥說他專門找極陽之女下手,我曾經差點毀他手裏,不過還好我因禍得福了,現在我要幫軒哥哥他們除害,去了你那個驛館,你都說了閑雜人等進不去,那我們不是白準備白擔心那麼久了,豈不是又便宜了那喪心病狂的家夥了。’話說完我有點後悔了,因為我看見他的眼睛裏開始冒火了。
    ‘他們竟敢拿你做餌?’他深吸一口氣,‘那麼說你是極陽之女的消息也是你們放出去的了?’看著他本來極俊的臉現在有點扭曲,我開始有點心抖。
    ‘不是他們的主意,是我自己要求的,我隻是想幫忙、、’我的聲音隨著他的臉色變化是越來越小,就象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不敢看他。我又聽見他深吸了幾口氣,偷眼看去,他的胸膛起伏極大,看來是氣的不輕。
    ‘我想我們應該也好好的談談了,你說呢鳶兒?’
    ‘啊?’我的大腦呀——怎麼每次見了他就秀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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