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玩轉江湖篇 94、神秘的雪狼山,古代雙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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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虎那猶如小孩尖銳的叫聲差點劃破我耳膜,狂叫一聲,蹬腿快速消失在藍天白雲之下……我全身猶如布娃娃的身軀啪啦的一聲倒在地上……木然看著魁虎離開的方向,這種相互誤會和傷害要到何時才能有盡頭?但是,我有錯麼?魁虎有錯麼?錯的是時機……接著閉目自嘲,黃翡啊黃翡,你也想太多了吧?也許它還巴不得早日脫離玉笛呢?又或許這是它設的逃脫大計?
可是為何我會在魁虎的眼裏看到掙紮二字?
“還沒回答我,你為何會出現在此?”無名的話將我的思緒從魁虎身上抽離而出。環視四周,才注意到身邊那些打鬥的人不知何時竟消失不見?
“你呢?無名是無殤?這該怎麼解析?”話,說的很冷。我是心冷,無名是騙子,不,應該是說這個翼朝的人都是騙子。當初這名金眸美人在狩獵林中的戲演的很是爐火純青啊,或許當日他是設局讓人踩?可恨的是,笨蛋如我,竟將他救活,還傻乎乎的認同所謂的報恩之說,當日如果我沒有救下他,那麼小狼……緊緊攥緊雙拳,都是因為我,一切都是因為我。是我三番四次將小狼往死胡同推……
“這事你不用管。”無名似乎很不耐糾纏在這個話題之上。
“嗬,不用管?你的命是我救的。”強烈突兀將‘救’字加重聲調。無名反駁譏笑:“若然當日我不離開,你早被司徒予灝分屍。”
狡辯?事實?罷罷罷,不與他爭辯。事實上他的話確實是正確到位,那日他若是不離開,那麼後腳踏入的司徒定會……嗬嗬,原來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局!
“無殤想做皇帝?”我一字一句平靜問。無名倒沒有多大的驚詫,謹慎道:“不要幹涉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可以發誓。”
保證?承諾?放屁!我冷笑:“很動人的話,可是我不稀罕。”
“翡兒……”
“不準叫我翡兒。”怒意燃燒全身的每一個毛孔,睜著因憤怒而發紅的雙眸冷冷盯緊眼前人。司徒雖然很可惡,很花心,但是罪不至死。而且司徒貴為一國天子,我要相信他定會察覺出無殤的不妥。但是,該死的心為何還會如此不安?
“你喜歡司徒予灝?”冷冽的語氣帶著死亡的味道。
“關你屁事。”我回絕一句。
“不準。”
嗬,可笑……
無名似乎在掙紮,俊秀的雙眉下的金眸鎖緊,似乎在努力壓下心中一堵怒氣,咬牙:“你心中必定有我。”
自戀狂?我苦笑:“你和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何來喜歡之說?”
“錦囊。”他繼續咬牙吐出二字,我愣了半會才想起當日我親手做的二流手藝。他繼續往下說:“剛剛你甘願為我放棄魁虎。”
誤會的禍端通常就是這些無心之失導致而成。我大笑:“當日的手藝是收買人心,今日的魁虎,我本不稀罕。”為何他就要想太多?
“我不信。”
這人的脾氣怎麼這麼倔強?我冷笑:“以為與你同床而眠以及所謂那些親密接觸就以為我會非君不嫁?要知道我與皇上經常歡愛入眠……”
“不知羞恥的賤女人。”
耳朵發出的嗡嗡聲證明這一巴掌落手不輕。我撫上刺痛的臉龐,擦去唇邊的血跡:“予灝的事我管定了。”
我是故意激怒他,因為真的很想親手撕爛眼前這張美麗的臉孔,甚至剖開他的心……
一見我唇片上嫣紅血色,無名眼眸掠過驚慌,二話不說急速蹲下,輕手拭去,語氣帶著懊惱:“我怎麼可以打你,對不起,對不起……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相信我……”苛求的語氣讓人慌亂不安。
他的話讓我亂哄哄的腦子糊成一片,因為,他是病人啊,還是個精神病患者。而我?剛才句句均是刺骨刻薄的出口傷人?
“你,隻是生病而已。”雙重性格的人,我沒有接觸過,更加不知愈合的機率占百分之幾……但是歸根到底是一種病症。是病人。
“相信我,不管無殤要做什麼,我會保護你。”似乎很努力作最後的保證。我點頭:“那麼,你可以告訴我,無殤與皇後在策劃什麼嗎?”
“翡兒……”
見他有口難言的為難樣,我撇頭:“算了。”
“皇上的身軀已撐不了多久,佟月隻是在用自己的辦法延續司徒予灝的生命。”
“克隆人?”我眯眼:“無殤不知道?”
“佟月是個聰明的女子,無殤當然不會全信她。事實上當佟月將你這個身軀製造出來之時,無殤已察覺她會是個難對付的女人。”
“但是,佟月的失算是造人慘遭失敗,不然你絕不會如此容易瘦削下來……”
“我會死,是嗎?”無力閉上雙目。世界上的事可真無奇不有。我黃翡是何其的特殊,從遭受雷劈後,一件件疑難症狀與我死死糾纏!可笑的是有生之年能見著神秘的克隆人,而這個克隆人更是自家的身軀。
“我不允許你死去。”無名似乎不悅我的自暴自棄。我細細打量咫尺眼前的美麗容顏,如果他是閻王老爺或者死神的話,大概很多女子願意為他到地府一日遊……
“你有辦法換回我的身體?”我苦笑。無名搖頭,我冷笑:“廢話一籮筐。”
“現在先離開雪狼山。”無名說了算的語氣惹得我極為不滿,冷哼一句:“要走你自己走。”
“黑狼族好殺殘酷……”
“我不準你誣蔑小狼。”為何所有人都說小狼好殺?無名臉色一沉:“由不得你。”說著快速將我擒住,動彈不了的身軀隻能死命掙紮:“放開我,我要去找小狼……”
“耶律玄軼是狼王,他會稀罕你一介凡女?”
“我才不管他是什麼王,隻知道小狼是我朋友。”語氣倔強的猶如頑石。無名嗤笑:“朋友?該說你反應遲鈍還是笨呢?難道你就不好奇司徒予灝為何每次能輕易找到你?”
“你,你什麼,什麼意思?”當日司徒的出現不是因為我突兀的英文曲子?還有在那個不知名的城鎮經過也不是偶然?天刃寺突然冒出的他更不是巧合?
“那皇帝怕是已經知道你在雪狼山……”
“雪狼山會移動,皇上沒有魁虎……”
無名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刺耳尖銳:“他以為他隻是一個手執兵權、君臨天下的普通皇帝?司徒予灝,你了解多少?”
我怔怔的回味著這話的含義,第一次,第一次感到懼怕……是我太遲鈍嗎?想起那隻極樂鳥,一個江湖簡單的門派都有靈獸守護,何況司徒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君……
“既然這樣,無殤還自尋死路?”
“話,不要說的太絕對。翡兒,你實在太單純。”
我知道我天真、單純、無知,偶爾還帶點花癡。但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為何就要弄得如此複雜?人類縱然最強悍都隻是凡人肉體,人生幾十載,就不能活的坦坦蕩蕩?
但是,後麵的問話讓我噎語。我了解司徒嗎?僵硬的脖子猶如機械,輕輕搖晃。無名似乎抓住什麼把柄似的,勸道:“而且佟月那女人不會放過你。”
“那麼你呢?”對上眼前這張漂亮的臉孔,我嘲諷一句。
當初在皇宮,舍血救下小狼、然後不惜得罪司徒冒命將他救出,小狼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但是現在竟然告訴我,小狼不能信?不覺得太可……悲?還有司徒,對了,他不已經說過不信我了麼……而且阿瘦更是對我窮追不舍……全身乏力的身軀跌坐在冰冷的地麵。無名上前欲想扶起我:“跟我走,我不會傷害你。”
我冷冷甩開他一雙大手:“要走你自己走。”
無名那張絕美的臉孔瞬間扭曲的醜陋無比:“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
我倔強閉唇不語。
“耶律玄軼現在是司徒予灝身邊的一隻走狗。”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想當初他將小狼的身軀囚禁。強勢霸氣的小狼會甘願降伏在司徒的腳下?無名輕輕歎氣:“那狼人有什麼能耐得到你的信任?”
無名的話讓我啞口。細想一回,小狼與我待在一起的日子沒有長久過,但是為何自己就是無條件的信任他?無名見我呆滯迷惘,雙手來到我肩膀,輕道:“無論你信與不信,事實就是事實,耶律玄軼的確是司徒予灝身邊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的。小狼是多麼奢望離開皇宮,是我不惜背叛司徒救他出宮的……”我癡癡搖頭,現在竟然告訴我說,自己一直都是在好心辦壞事……不覺得太荒謬?太可笑?……微張的唇片沾上鹹鹹液體,我舉手輕輕拭去,痛到最深處的眼淚也不過如此……
“哈哈……”猶如瘋子般,悲痛的大笑聲嚇得無名神色慌張:“翡兒。”他上前擁緊我。我死命想掙脫他的懷抱,怎奈力氣有限,在我用盡吃奶的力氣之後,頹廢的趴在他懷裏,張開嘴巴緊緊咬住他的雙肩……無名渾身一震,猶如石像那般屹立不倒任我發泄!
“翡兒,從今日起,他們誰也別想傷害你。”
不,不,不,我不要再相信任何人,不要,不要……也許是他的話刺激我大腦的神經,雙手不知哪來的力氣,奮力掙開他的懷抱,冷著一張冰山臉:“我黃翡不需要別人來保護。也甭想傷害我。”是的,這麼多年來我都是一個人過來,習慣眾人冷嘲難堪的黃翡不需要別人來保護。
“翡兒!”
“都說不準叫我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