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玩轉江湖篇 52、穹山浮萍蹤影,師父是那個”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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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被眼前這碗日本拉麵驚得不知如何是好,食欲頓時消散不見。對上雲浮師叔的那雙黑眸:“WHAT‘SYOURNAME?”雲浮師叔愣了愣,我正激動的等候他的回答,空氣中漂浮著陰晴不定的緊張氣息。
“哎呀,你幹嘛敲我的頭?”被敲痛的額頭引得我呱呱大叫。雲浮師叔爽朗好聽的笑聲從頭頂傳來:“欺負你師叔我不懂佛經?”
這?怎麼回事?靠,這該死的王八蛋與我玩對抗?想到此處,我反手拉下他的胸襟,雲浮那張俊臉近在咫尺,我無懼對上他的俊臉,咬牙威脅:“都到這份上了,還給我裝?怎麼?在這混了個什麼穹山師尊就忘記組織了是不是?”好你個雲浮,看不起我是你師侄是不是?想當初我還是皇室妃子的時候還沒你這麼拽?
兩人的距離相當曖昧危險,雲浮那雙明亮的眼球映照著我的倒影,兩人怔怔的看著對方,突然雲浮舉起右手輕輕拂過我的臉頰,猶如被催眠般微微輕啟唇片,自言自語喃喃出口:“翡翡……”
我徹底愣住了,他知道翡翡?我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全然不覺眼角悄然落下的淚珠……
“叔叔……是你的嗎?”
我話一出,雲浮猶如受到驚嚇那般,慌張的雙手快速將我的身軀推開,來不及驚愕,雲浮師叔恢複當初那玩世不恭的模樣:“翡兒師侄如此想親近師叔?”
被推倒在地上的我,顫抖的身軀連連抽搐,不顧雙手被利石劃破指頭,緊緊攥緊地麵的被血液染紅的沙石,抬起早已淚流滿臉的頭顱:“叔叔……你,你明明是叔叔,為何,為何不肯認翡翡?”我可以感覺到的,那份若即若離的感覺就像當初他死前對我那般冷漠,又是苦衷嗎?
“師侄你……的手受……”雲浮臉色刷白,不解驚愕看著坐在地上的我。
“不要叫我師侄,你早就認出是我了是不是?一直被你耍著玩,你在一旁看的很過癮是不是?你有美女陪伴就忘記我了是不是?”我越說越激動,淚水滾滾而下,閉上雙目,我笑了,笑的悲涼自嘲:“我不斷與自己解說,對任何人或者任何事都不要也不能抱有任何的期望,隻要沒有期望便沒有失望,一直以來我都這樣過自己的生活,讓別人笑話去。”隨著聲音越發加大,我慢慢站起來,聲音帶著陣陣抽搐:“可是,我做不到,叔叔,我做不到旁若無人的說自己是最自信的,最漂亮的,我做不到當著你身邊那些風情萬種的情婦說,我喜歡你,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是我的,我做不到,做不到,這下你該滿意了嗎?”
我不敢與他直視,瘋狂的呐喊逐漸消失在寧謐的黑夜。我帶淚落寞轉身,如我所願,他沒有阻止……我不知自己何時回到玉竹院,更不知自己何時睡著。
隔日,我起的很早。
隨著吱呀的一聲,虛靈師姐驚愕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師妹,你……”我連忙擦了把臉,轉身扯起僵笑:“我起的很早的是不是?”虛靈師姐愣愣點頭。然後在衣服的內層拿出一包袱:“師妹,這是我剛廚房偷偷拿出來的幾個饅頭,昨晚沒吃飯,肯定餓壞了。”我愣愣的看著眼前一臉激動的靈兒師姐以及幾個白花花的饅頭,頓時感動的喉嚨咽哽,粗魯的抹了一下雙眼,拿起饅頭:“謝謝師姐。”
“你是如何認識浮師叔的?”
一提及他,我食欲頓消,打算改變話題,咬了一口手中的饅頭:“對了,師姐,為何我們要叫他為師叔?”
虛靈師姐笑眯眯神秘道:“師妹可知穹山的‘浮萍蹤影’?”我根本就不知她說啥子,隻能搖頭。師姐徑自說:“穹山每隔五十年換一次護法。”接著低頭輕蔑苦笑:“現下怕是不用再換了。”我不解的看著她,她徑自往下說:“浮萍蹤影乃是現下穹山派的四大護法,雲浮師叔是其中之一,當然還有雲蹤與雲影兩位師叔。”我恍然點頭,隨即驚得瞪眼,掩住嘴巴輕聲試探:“難道,師父,是,是雲萍?”
虛靈師姐點點頭:“一旦被選做護法,地位深受穹山弟子的尊敬,而且一旦選定護法,就不能窺視掌門之位。”我點頭:“為何掌門師父會離開呢?”我才不不關心誰當掌門,現時我隻好奇為何師父會離開穹山?
虛靈師姐搖頭:“我知道的也隻有這麼多。今日我告訴你這些,隻是讓你清楚師叔乃是長輩,而且師叔為人風流的很,所以……”
搞了半天,原來是勸住我不要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垂下睫毛自嘲:“翡兒明白,以後見著師叔定會避著走。”
“師妹,我不是那個意思……師妹其實很可愛。”虛靈師姐緊緊抓住我雙手,激動道。
可憐沒人愛吧?我點點頭:“我明白了,我吃飽了,去三星殿吧。”昨晚說了那些瘋話,我還敢見他嗎?就當做了一場夢吧?
叔叔已經死了……或許是我搞錯了……但是,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