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同人』 芒毒 (RK向) Chapter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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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可不太好?”
季嘉熙認真的瞪著那雙本來就足夠大的眼睛,似乎要從我臉上探究點什麼出來。
女人都有這麼點毛病,有時喜歡讓自己看起來無害無邪,不管她是哪一款的。不過她這個樣子確實讓我想起了麗娜麗,而我對此總是沒有抵抗力的。
不過__
嘶…疼。
我掩飾性的轉過頭去微笑,嘴角有些抽搐:“不,隻是有點運動過激。”
“誒?”
“就是那樣。^^”
嘴上這麼說,不過被人一腳踹下床,前後受創。不得不說,小貓下手不是一般的狠啊。
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我想表情一定哀怨的不行。
而小貓從床上坐起來,一副被蹂躪的抓狂想要殺人的表情。
對此我表示無辜,<我隻是想說我被絆了一腳。>
所以說絕對不是故意摔倒的,絕對不是故意摔在你身上的,絕對不是故意又脫掉你剛穿上的衣服。
而且上下其手不是為了吃豆腐,我隻是想檢查一下你是不是被櫃子砸到了。
但是這一腳確實不溫柔。
辯解無效。
小貓眼刀犀利。
我坐在地板上,皺著臉,滿臉的苦瓜。<優…>
<閉嘴!>神田從床上起來,再一次整理他今晚被脫了又穿穿了又脫的衣服。摸索了下口袋之後,忽然扔給我一個東西。
<誒?>…U盤?<裏麵不會是你的果照吧?>
他瞪了我一眼,言簡意賅:<給季嘉熙你就明白了。>
<……>聞言,我隱約知道這裏麵可能是和這次季氏內訌有關的內幕,可是…<為什麼?>
他知道我的意思。
<隻到這裏了。>他並沒有回答,擺擺手朝門外走去,<以後的事情我不會再幫你。>
<你選了DARK不選我是麼?>
我想我當時的表情一定一臉哀怨,好像被拋棄一樣。
<而你選擇了季氏。>他的語氣平靜得像是陳述一個事實。然後在接近門口的時候,忽然以輕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祝你幸福。>
我一愣。
坐在原地看他。
靠!不一直是炸毛傲驕暴力武裝分子現在裝什麼深沉?
我想我當時的表情說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被我看得沒來由心煩,擺了擺手又伸手去拉門,一邊惡狠狠說:<算了,我走了!>
我就一直維持著那個表情,直到消化他的含義,這才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
這是什麼意思?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幫就幫誰知道會不會過河拆橋?自己做了一大堆奇怪的事情就拍拍屁股走人,把所以的問題就一個‘到此為止’來搪塞?
一時,今晚一直淤積的鬱悶連同認識以來一直被敷衍的火氣頓起。
不帶這麼玩的!
我急急一把拉住他,<你說真的?>
他側過頭看我,烏黑的瞳子摻著複雜。
我毫不示弱的回看他。
他咬了咬下唇,抽回了手。<不見。>
<……>我目送他,竟然沒有作出挽留。
我不知道生命裏沒有神田優這個人會是什麼樣子,但是我直覺貪戀這個人在身邊的感覺。
明明認識的時間也並不長,在一起的時間也少的可憐。可是在不知不覺間,我似乎已經把這個人列入了必需品。幾乎都忘了我們之間隔著的不止是季嘉熙,還有BOOKAN,DARK,星雲之間的利益。
能平靜離開,我想這未必不是什麼好結果。
可是身體卻叫囂著,不滿這樣的結果。
粗略的整理遍身上的衣物,我疲憊的下樓,經過季風雅的房間時多看了幾眼。
毫無動靜。
還沒醒?我記得我下手沒那麼重吧?
下樓的時候急了些,險些和正在上樓的季嘉熙撞在一起。
“拉比?”
“熙?”我扶住她,“怎麼了?”
這麼著急要去哪裏?我本身就對於她去洗手間這麼久表示懷疑。
“沒什麼。”可她的笑容毫無破綻,“我回來沒有看到你,聽叔叔說你上樓了。還以為你喝醉了,所以…”
“沒什麼,”我微笑,接下來目光一直流連在人群之中。
從神田優下樓的時間並不短,或者我隻是潛意識中想要確認他是否就此消失不見。
也許這幅樣子確實看起來,是有那麼點心不在焉。而且也似乎應了一句中國的古語‘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但我卻管不了這麼多。
結果當然是失望的,偌大的舞廳中並沒有那個人。
麵前突然橫亙出一隻白皙的手,我一愣,抬頭。
季嘉熙的唇角上揚:“能再請我跳支舞麼?”
我沒有拒絕的立場,無論於公於私。
光籌交錯間,季嘉熙的笑容更加的豔麗。那種被光影切割般的錯覺,似乎又帶我回到了幾個月前的那場舞會之上。
一支舞很快便跳完,我們迅速分開。
季嘉熙的臉上淡色的紅暈在燈光作用下更加豔麗。
我的手觸到了口袋裏的硬物,心裏突的一跳。
<給季嘉熙你就知道了。>
他說的時候,黑色的劉海已經微微長長。散落下來,把光影虛實,連表情都有些模糊。
“拉比…拉比?”
“嗯?”我回過神來看她。
“羅老來了,他是爸爸生前的好友,也一直很照顧我。”她向另一邊看去,一邊解釋,“我得去和他打個招呼。”
“好。”我微微一笑,手指捏著的地方已經有些微的出汗,猶豫之後卻還是放棄了。
我順著剛才那個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季嘉熙和羅震聊得不亦樂乎。
羅震是星雲這行裏資曆頗深的老前輩,當年還全都是他的天下時不知道有多風光,如今也還占著一定地位。有他在,事情會容易的多。
似乎聊到了什麼,羅震忽然將目光轉向了我這邊。
我微微一笑。
而這個看起來刻板不苟言笑的老人也衝我點了點頭,隨後又自然的回過頭去。
我放下手裏的杯子,轉身朝樓上走去。
經過季風雅房間時,推門看了下。奇怪的是,季風雅卻已經不見了。
空蕩房間一覽無餘,甚至還有整理過的痕跡。
我當然不當心季風雅有什麼人身安全隱患,一個大活人能怎麼樣。
我握了握掌心裏的硬物,起身播通了酒店房間的電話。
算了,總會有機會的。
無人接聽?
我皺皺眉,改播手機號。
“喂?…少主?”
這回手機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聽了很多年已經習慣淡定的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慌亂。
“你現在哪裏?”
被劈頭這麼一問,電話另一頭微微一頓,接著馬上道:“在酒店裏,怎麼了?”
對麵的風聲很大,幾乎要壓過他的人聲。
我笑著問:“你在陽台吹風麼?風好大,小心感冒呐。”
“是啊,”對麵的企聽起來不怎麼愉快,更確切的說比平常的平板多了幾分急促,像是要盡快結束通話似的。“陽台的風很大,我剛剛有些不舒服,就來陽台吹吹風。”
聞言,我挑高了眉毛。
他的話聽起來很合情理並沒有什麼不妥,卻有一個無法回避的破綻。
他絕對不在酒店裏。
“這樣,我有點醉了,你開車來接我回酒店吧。”
“現在麼?”他聽起來有些遲疑。
“怎麼了?”
“可是季小姐的舞會還沒有結束吧?”
“沒關係,我已經和小熙說了。”我開始睜眼說瞎話。
“…好的,我馬上就來。”
“…”
通話結束。
我握緊手中的那個秘密,唇角冷冷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