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她的心不是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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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閑陵赧然一笑,裝作十分害羞的樣子:“人家是第一次與男子相親,你先放開人家好不好!”說得她自己都萬分汗顏,好似做了大運動一般,裝嬌嫩扮柔弱不是她強項,但非常時期,隻有拚搏!
她話音嗲嗲,嬌氣十足,加之芙蓉嬌麵,緋紅一片,柳風冥便覺著渾身上下扭捏成了一團酥,雪獅子盡數往火裏去,此身都化作了水。
解開她的穴道,輕手將她扶起,柳風冥珍而重之的樣子,讓旁觀的王憐卿感到不可思議,在他眼裏,姑娘自然是寶,但憑柳風冥的地位和長相,柳風冥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妖孽不經意的道:“王憐卿日後便跟在我身邊,去了你的負擔,你也好專心做事,積極進取!”
書閑陵先前還紅潤的麵頰,不過一刻,便血色盡失,她說話的語氣不穩:“你,,,,,你這是做什麼?你到底有何用意?你們都逼他吃了毒藥!還要怎樣?”這句話說出來,卻實屬於無奈,她也不想整日的示弱,搞得似TVB劇中的女苦主,這樣子的她,心裏很不痛快,很憋悶地!
柳風冥眼裏殺氣四溢,“哦?心疼了?”
書閑陵果敢抗爭,“不是,我討厭你這樣,以自身的武力和實力打壓弱者,做人都有尊嚴的,連街邊的乞丐都曉得這一點,我屈服過順從過,但是,我總不能一輩子都當條受你逼迫,供人驅使的狗,!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覺得你做事太絕?”
柳風冥哈哈大笑,具象化的殺氣布滿整個房間,壓迫的旁人呼吸不暢,他輕輕揚手間,書閑陵已被他的真氣半吊在空中,“你想死,是不是?”
書閑陵冷笑:“這就是你的本性,容不得旁人有一絲絲的質疑,不順從你的人,你都要他們死!若說這些人裏,書某還算運氣好的,偷的了教主大人的香吻,哈哈哈!”
她肆無忌憚的大笑,張狂無羈,眼神裏迸射冰冷,透著不屑的意味,不懼生死的緊盯著柳風冥,“人命在你眼裏不過是狗屎,你中意的,喜歡的,始終是你自己!你就抱著你內心的陰霾殘忍、荒謬的自大,孤獨一輩子吧!”
柳風冥徹底被激怒,手上便加了力道,書閑陵氣息不暢,麵色青紫,眼看著就會窒息而亡,王憐卿撲在他腳邊,聲淚涕下的求情告饒。
“教主,你殺了小人,隻請留下姑娘的一條命!”
王憐卿反複的重複這一句,柳風冥心神一散,書閑陵摔落地上,隻聽得哢嚓一響,身上的骨頭,肯定是哪裏斷了。
王憐卿驚痛萬分,臉上流露出的心疼和淡淡隱忍,豪不掩藏。
王憐卿壓下滿腔憤怒,卑躬屈膝的求饒,“教主,請饒過堂主,你要小人的命,隨時都可以!小人的賤命不值錢,教主隨時都可以拿去”。
書閑陵呻吟著拉著王憐卿的手,不想他沒骨氣的求饒,“不要再求他,他是個肆意侮辱人,隨意取人性命的邪魔,這樣的魔鬼,不值得你去求,我們如此苟活,不如去死!”
王憐卿怎舍得她去死,“教主,請饒過堂主。”
書閑陵滿身劇痛,身子似散了架,見王憐卿不聽從她的話,也無可奈何。
柳風冥心裏猶不解氣,但觀她麵色蒼白,氣若遊絲,又十二萬分的不舍,見她倔強的不肯服輸,正尋思個台階下,對著王憐卿道:“你心裏是不是十分不樂意追隨本教主?”
王憐卿到了此刻,隻得屈服:“屬下願時刻追隨教主”。
柳風冥神色稍緩,走近書閑陵,將她身上的斷骨處接好,惹得書閑陵又是一陣呼痛,王憐卿趕忙遞水,猶豫著要不要扶她臥床。
柳風冥冷哼一聲,對著書閑陵語出威脅,“記住了,你永遠都不可以違逆我的意願,後果隻能是死路一條!”接著命令王憐卿:“扶她上床躺著”。
王憐卿求之不得,動作盡量的小心輕緩,生怕碰到她的傷處,那些斷骨處的紅腫還需擦藥酒消腫,柳風冥果真好狠!他從不敢違逆她,更不要說去傷害她,他恨不能殺了柳風冥,隻可惜自己的能力有限!
柳風冥麵上一副氣勢洶洶的摸樣,甩袖離開。
王憐卿輕鬆一口氣,那邪神終於離開。他拿著藥酒一邊輕輕的替書閑陵擦拭傷處,一邊緬想過往,忽而心弦一動,目怔怔的呆了!
書閑陵本就覺寒冷,她隻著了小衣,雖有爐火一旁取暖,但她還是覺著冷,隻盼望快點上完藥酒,感覺到停在她背上的手不動了,覺著古怪便扭頭看,眼角的餘光瞥見王憐卿在發呆,“喂,怎麼停下了?”
王憐卿心跳如鼓,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猜,見她問了,心裏慌的不行,一激動,眼淚又落下。
書閑陵身一顫,滴落在她背上的濕熱,溫暖又灼燙,隨即化成了冰涼的水滴,緊接著,更多的淚滴又如雨的落下,書閑陵心道:“這哪是淚啊?分明是熱蠟,滴滴燙人!”
王憐卿為了她,夜夜不成眠,幾多颺恨,柳眼弄愁。如今,朝思暮想的她,近在咫尺間,心思百轉千回,卻望而怯步,躊躇不定。
書閑陵輕聲一歎,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男孩的所有付出,她都記在心裏,從前不動心,是她不願!即便是妖嬈絕魅的柳鳳冥,孤傲清冷的夜清平,還是幽香自持,淡定自若的令狐衝之,她一時癡迷也罷,一時忘情也罷,都不足以令她心動,唯獨今日背上的幾滴熱淚,竟讓她覺著承受不起。
她背對著他,不好跟他說話,“卿弟,我要看著你說話。”
王憐卿小心翼翼的將她扶轉,她微笑著問,“我是八月的生日,你呢?”
王憐卿期期艾艾的回答:“我是三月的生日”。
“咦?這麼說,你還比我大?”書閑陵鬱悶了,好不容易有個聽話可以欺負的對象,竟然還比她大?“我跟你說啊,我要做姐姐,一直都是!"
王憐卿卻誤會了,“你,,,,,”
她看見他苦著的臉,才又大笑著申斥他“傻瓜,天字第一號的傻瓜!”
王憐卿惴惴不安,被她三言兩語的隨意左右,心思不定,潮起潮浮,不知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說男兒家心思難測,姑娘說的話他都不懂。
書閑陵自顧自的說話,“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跟著柳風冥,我會想法子,隻要你願意,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王憐卿糾結於‘照顧’二字,這麼說,她還是把他當親人看待?
書閑陵忍不住的笑,這傻瓜,難道還要她開口求婚不成?
“把頭低下來,這樣子說話太幸苦!”
王憐卿把頭一低,她卻說不夠,他再一低,她與他相隔兩個拳頭的距離。
書閑陵又罵了聲傻瓜。
王憐卿的臉蛋早羞紅,一雙眼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的身快貼著她的柔軟,令他不敢再動分毫。
“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要不要負責?”她小聲的問,輕聲私語,不曉得是她自己害羞,還是怕嚇著他。
王憐卿傻傻的,嘴半張著,一副癡呆像。
書閑陵笑的肚痛,這孩子不解風情,真會掃興,“好了,你聽到的話都是真的,這下可信?試著掐你自己,痛的話就是真”,倒要看看他傻不傻。
王憐卿依言掐了右邊臉,哎呀一聲呼痛,看著書閑陵笑意盈盈樣子,才知受騙上當了。一個衝動下,敷上了櫻唇,本打算淺嚐即止,她卻不肯放過,猶如嬉戲一般,鼻尖對著鼻尖,且不時笑著,如二月黃鶯,宛轉嬌啼於葉底。
耳鬢廝磨了很久,少年喘著粗氣,臉紅的滴血,頗為難的道:“你身上還有傷,我們不宜,,,,”!眼裏卻帶著欲望與不甘,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書閑陵嗤笑,“切,我都這樣了,你以為我會允許你進一步?”尊國的一些書籍裏,記載了些秘史,據說是從皇宮裏流露出的畫本,據說是某位君侍為了固寵,請頂級畫師所作。那些畫本,她也瞧過!
王憐卿也看見過,因為,那是清心苑裏男倌們人手一本的必備之物,說白了就是春宮畫冊,書閑陵要看,是要了解這種事情上是男人主動呢?還是女人需出力?看過之後,她才放心!並不是一些女尊穿越文裏寫的那樣:女子精力旺盛到每晚要XXOO無數次,一晚要駕馭幾個男人!
王憐卿紅著臉不再說話,沉默無言的僵坐著。
“喂?受刺激了?這點兒刺激都受不了?”她好奇,要是男人們精力都這樣茂盛,怎不見男男戀肆行?
“沒事,我坐一下就好”他深吸一口氣,長長的緩緩的籲出,“好了,不用擔心我。你多休息”說完,他就逃也似的離開。
書閑陵又被囧到了,這個,這個,男人偶爾憋一下也沒事的吧?何況他僅僅算是男孩,還不是男人。
不對,還是要把他叫回來,不然,咋跟柳風冥談判?
於是,她又扯著嗓子喊:“王憐卿,你他媽的給老娘回來,王憐卿,,,,,,!”
她已顧不得她這樣做的後果,果然,在第二天:
秦歌瞧著她的眼神,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秦歌欲語還休的樣子很令書閑陵不爽,她從房間裏出來,(王憐卿還在睡,二人說好了對策,所以,他故意躲著不出房間)一路走來,倌哥們瞧著她的眼神,曖昧、詭異!
書閑陵一忍再忍,實在受不了,拉過一人衣領,“幹什麼這樣子盯著我看?”
小倌甲羞紅了臉,這話怎說得出口?
書閑陵手勁加大,這小倌才一邊嗆咳著,一邊說:“咳咳,老板你好厲害!咱們還從未見過像您這般勇猛彪悍的女子,尊國的女子一般都很含蓄的”。
書閑陵皺皺眉,印象中她沒做什麼呀?
小倌善心的提醒,“老板,昨天你很大聲的要王哥哥去你屋裏,您不記得了?”
書閑陵無語,如霜打的茄子,這麼說,全清心苑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