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至人間花弄色 33.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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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阮七月呆在門口,他咧嘴笑道:“小仙,你這丫鬟實在囉嗦。”
書蘭急忙在一邊爭辯:“小姐,這人也不曉得是誰,擅自就闖了進來。書蘭怎麼攔都攔不住。”
阮七月失笑:“他可是飛簷走壁的大盜奧特曼。書蘭你當然攔不住他了啊。”
書蘭眨眨眼:“小姐,你當真認得他啊?”
上官承謹在一邊笑道:“那,我說你家小姐是認得我的。你還說我唬人。”
書蘭急得紅了臉:“可是就算認識,那你也不能往小姐閨房闖呀!”
上官承謹一愣,哈哈笑道:“是是是。在下知錯了。”
書蘭滿意了,立在一邊不說話,阮七月挑了挑眉,這書蘭要是知道眼前這人可是南國的南勤王,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她淡笑著進了屋,立在上官承謹旁邊道:“你在做什麼?”
“煮藥啊。小仙生病了,承謹自然要拿出家傳秘方了。”上官承謹擦擦鼻子,黑炭也順勢黏在了他白皙如玉的臉上。
“家傳秘方?”阮七月疑惑道,看向那鍋中冒著泡翻出來的東西。
“兒時我一發熱,娘便會給我煮這個。你看,桑葉、白菊花、竹葉、薄荷、豆豉。這可是散風去熱的好方子。效果可是立竿見影的。”
阮七月有些懷疑:“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上官承謹很認真,“隻是白菊花暫時未找到,便找了曬幹的黃菊花,豆豉廚房也說沒有,我便拿了些黃豆。想來也差不了多少。”
阮七月一愣,見他一臉正經,便覺得更好笑:“我能不能不喝?”
上官承謹仍在鼓著臉吹爐,聞言掃了她一眼道:“小仙可是怕我下毒?承謹可是第一次下廚啊。你就這麼不賞臉?”
倒不是怕你下毒,而是怕這一鍋本身就是毒藥了。
上官承謹不待她答話,將藥汁倒在了青瓷碗中,端起來吹了幾口氣擺到了一邊的桌上。
“再涼點就能喝了。”他答道,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將那黑炭糊了開來,登時成了一張大花臉。
他坐在一邊,有些笑嘻嘻地看著阮七月。
“聽說昨日裏你下水救人了?”
阮七月也落座在一邊,書蘭自動自發地上來倒茶,眼睛看向上官承謹時,麵色又有些不濟。
“是啊。我也被人救了。”阮七月頓了頓,抬頭看書蘭:“書蘭,你不識水性為何還要跳下來?”
書蘭委屈地紅了眼:“小姐!書蘭是恨不得跳下來的,但是書蘭也知道自己不通水性,所以打算附近找個竿子啥的。但是還沒轉身呢,就被人推下來了。”
阮七月沉默了一會,心中略略思考著,她到底沒得罪多少人。哪怕韓雨蓮,她也是明著來的。這暗中做手腳的人會是誰呢?
她沉思著,上官承謹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道:“我猜該是那葉茹雪。”
“葉大小姐?”阮七月微愣,想到了葉茹雪恰到好處的笑,她莫名打了個冷顫。
“她說不定還是你的未來王妃呢,你怎的這般說她?”
“噗。”上官承謹嗆到了,他一動不動地看了她幾眼,放下了茶杯,擦了擦嘴巴道:“看來小仙知道了呢。”
阮七月點了點頭,“我隻是沒有想到而已。”
“小仙你莫氣。承謹隻是不想因為身份攪亂了關係。我怕……”上官承謹有一絲緊張。
不過是怕關係變質吧。阮七月笑笑:“我知道。不過像你這般大花臉的王爺還真是少見。”
上官承謹鬆了一口氣,笑道:“少見多怪。”
他接過書蘭遞來的布細細擦起了臉。疏朗的眉目下依舊有著淡淡的憂愁。
“小仙。要不要和我一起私奔?”他淡笑。
阮七月心頭一跳,麵色有些燒:“和堂堂王爺私奔啊……聽起來好像不錯。”
“小……小姐……”一邊的書蘭麵色發白。
上官承謹歎了一口氣:“哎,小仙,有這樣的丫鬟,看來私奔也不行了啊。”
書蘭狠狠瞪了他一眼,將他手上的布給抽了去。
上官承謹搖搖頭:“看來我這個王爺做得很失敗。”
正說著,門外突然傳來了韓雨蓮的聲音。
“阮小仙!”
上官承謹聞聲一愣,急忙將窗一開,迅速躍到了窗欞上,回頭低聲道:“小仙,晚些再來找你。”
他說完往外一躍,動作飄逸,眨眼便不見了,阮七月還冷著,韓雨蓮便找來了廚房。
“我說呢,怎麼不在房裏。”韓雨蓮自言自語道,進來便顧自坐在了阮七月對麵。
“咦。有人來過嗎?”她問道。
“沒有啊。”阮七月撒謊,“那是書蘭的杯子。”
韓雨蓮抿了抿嘴:“阮小仙,你不給我倒杯茶麼?”
阮七月撇撇嘴:“韓六小姐有手有腳的,不是可以自己倒嗎?”
“嘁。真小氣。”韓雨蓮徑自拿了個杯子倒了碗茶,然後斜眼看向正一言不發的阮七月道:“那個。謝謝你啊。”
“哪個?”
“哪……什麼哪個?就是那個啊。”韓雨蓮麵色微紅,猛地喝了一口茶。
“小仙不知道哪個啊。”阮七月裝糊塗。
“就是你救了我啦。”韓雨蓮皺眉道,“我沒想到你也是性情中人麼。”
性情中人……阮七月有些黑線。要不是那時隻有她會水性,她才懶得下去救她。說起來,這算是她的恥辱了,你說哪有人去救人反倒自己被人救了的。
“不過,也奇怪。當時我就覺得一陣風迎麵吹來,然後我就掉下水了。”韓雨蓮疑惑道。
一陣風?什麼邪風能把人吹進湖裏?這簡直就是瞎扯淡。
“我懷疑那是別人的掌風!”韓雨蓮又擅自下了判斷。
阮七月心下暗想,這也不是不可能。都說武學博大精深,若是真有人對她暗中下手,憑韓雨蓮這般粗枝大葉的人,也不是沒中招的可能。
“那你知道是誰……”阮七月的話還沒說完,有一人大踏步進了她的廚房。
劍眉星目,華服玉冠,血紅色的玉佩垂在身側,腳踩一雙雲紋鹿樣馬靴,身姿俊逸,自成一番貴氣。
竟是那日匆匆一別的西恒王陳景默!
阮七月麵色微白,愣在當地。
今日是怎麼了,當真刮起一陣了不得的風了。
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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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昨天被縫了七針。醫生動刀真是利落迅速。這幾天,真是難熬啊。鄙人五一還沒得放假,更是可憐。哦,我不是來博取同情的,我是來求取收藏和人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