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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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如這樣吧,反正下個月二十號是結婚紀念日,擇日不如撞日,讓這個日子更具曆史意義,就定那天去離婚吧。”我的笑容燦爛的象春日的陽光,明媚而和煦,在陽光下閃爍的是李雲皓陰霾密布的眼眸,黎知秋當然聽的懂我的言下之意,放下杯子,在我身邊摟著我的腰,這可是他向往已久的動作,今天終於得償所願,在我默許的狀態下趾高氣揚的與李雲皓暗淡的眼光對視。
“離了吧,人生的樂趣未必在一人身上,隻有象我這樣品行,才貌,家世背景出眾的男人才能配的上娜娜,我並不想顛覆人們對貫常的平等化的認知,可是有時候,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是衡量人與人之間差距的必備因素,難道你不認為,你的出現是一種對婚姻忠誠度的挑釁嗎?得放手時須放手,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業,愛情不在,事業再無成,那你這樣懦弱的男人還有哪個女人會要呢,與其天天把時間耗費在無止盡的不可能上,不如東山再起會更實際一些。”黎知秋帶著勝利者張狂的得意,雖說一番話說的誠懇之極,但我相信聽在李雲皓的耳中必定是刺耳之極,他的手握成拳,握的緊到筋絡必現,臉上的表情近乎猙獰的憤恨,然後這憤恨隻持續了一分鍾,他的麵部線條又軟了下來。
“娜娜,今天不適合談我們之間的事,改天我再登門拜訪。”他起身丟下這句話,我聽不出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仿若剛剛黎知秋根本沒有說過什麼,隻不過是空氣流動的稍微湍急了一些,所以氣壓低了一些,讓他有著身體稍稍的不適應而已。
看著他走出門的身影漸漸消失,我拍了拍還在我腰間箍著的手:“可以了,別再演戲了,人都走了。”
“誰說我在做戲,這不過是情到深處一種最自然的表現,你不覺得在我懷中靠著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嗎?”黎知秋特意將臉跟我貼的更近,那淡淡的呼吸中,有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拂在頰邊慢慢的飄浮著。
我提高了幾個分貝,不願他的曖昧傳染給我:“得了吧,靠在誰身上都會覺得舒服,隻要他是個人,你少自我陶醉了。”
我的手沒有成功的拍開他的手,他將身體轉了個角度,和我麵對麵的站著,緊接著又把我抱入懷中,低語道:“給我機會,我一直在等機會。”他的話溫溫的在我的耳邊縈繞,讓我渾身的汗毛全張了開來,那溫暖的感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滲入了四肢百骸,突然間我很貪戀他的懷抱,但接著我推開了他。
“黎知秋,我想給你機會,但你要給我時間,我總不能一段感情剛過,就接納另一段感情,這對你對我都不是負責任的表現,這樣會讓我有種隻是拿你做替代品的錯覺,首先我要做的就是,該如何認定和你之間是否真的有感情,如果沒有,我們還可以繼續做朋友,如果有,我會堅定的接受你。”
“我等,我給你時間,哪怕最後我得到的隻是一句:我們隻能做朋友。我也願意等,怎麼說,我努力過,對自己的心也是有交待的。”我看著他的瞳孔,覺得裏麵的黑眼珠突然間擴大了幾倍似的,那黑色裏全是我的影子,把我整個人全部吸納了進去。
我記得我前麵說過,和李雲皓在一起的時候,我事事都在遷就他,以他的意誌為意誌的生活,沒有朋友圈子,沒有社交活動。再接著跟潘海峰在一塊的時候,是無休無止的等待,等待他下班,等待他約我,等待他有空的時候來找我,同樣的,我是以一個小女人的姿態在等待他的臨幸,但這一次,黎知秋帶給我的是全新感覺,難得我也有做女王的一天,難得我象一個驕傲的公主般被他嗬護,被他寵愛,因為等待換位,他每天都在等待我。
我的MSN上黎知秋可愛的頭像又開始晃動,那是一張我們上次約會時,他帶我去看雪景時拍的。應該是上周的周末,天氣預報並沒有事先猜到周末會降鵝毛大雪,周五下班的時候,隻覺得風比平時狂的更猛烈,天愈發的陰沉,天空中零散的小雪花,落在肩上轉瞬即逝。到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片的雪已經全部綻放開來,且漸次遞增起來,滿天的雪花飛舞的肆無忌憚。黎知秋去外地有兩三天了,晚上十點多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告訴他屋外已經白雪皚皚了,這一宿下來,估計明天雪會鋪天蓋地的累積起來,這樣的天去賞梅,該會是怎樣的一種意境,在郊外山坡的羊腸小道,聽厚重的積雪被踩在腳下,發出的“赤赤”的聲音,搖擺樹枝上落滿的雪,看它們象空中舞蹈的精靈一般搖曳生姿,用雪堆積成雪球,在地麵滾動,最後很有成就的搭出個雪人,在我們這個十幾年難得下場大雪的城市,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我在電話中絮叨個沒完,他在電話那頭時不時的哼兩聲,表示他在聽我的嘮叨,沒有了回應,我的獨角戲變的索然無味,最後打著哈欠和他道了晚安。
尚在夢中酣睡的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揉著惺忪的眼睛,裹著厚厚的棉睡袍,極不情願的從被子裏爬了出來,嘴裏還的嘟嚷著:“來了,來了,別敲了,難得休息天誰這麼討厭。”
門外一片銀裝素裹,在這片銀白中他挺身而立,溫柔的笑掛在臉上,唇角的弧度略向上勾起,和他眼角的弧度一樣,總是有種讓人心旌搖動的攝掠感。
“快進去,別在門口傻站了,小心著涼。”他推著我進門,帶著屋外陣陣的寒意,手緊握著我的手,他的手心是溫熱的,抓著我冰涼的手,反手將門關上,蹙著眉問:“怎麼一夜到天涼,手還這麼涼,幹嗎不開空調睡。”說完,將我推上床,掩好被子,回身脫了大衣,打開了空調。
“你冷嗎?”我裹在床上,兀自牙關還在打顫,開門時的冷風把我吹的夠戧。
“是你冷。”他看了我一眼,倒了杯開水遞在我手中。
“不是下周才回來的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我喝口開水,覺得暖意穿透了全身。
“有人想看雪景,我當然要奉陪。”他坐在床邊,用手握住我的手,手心手背都很溫暖,我害羞的笑了起來:“可是我沒並沒讓你今天就回來,你怎麼回來的。”
“開車。”他回答的很簡潔,如同下雪天開夜車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你瘋啦,瘋雪夜歸人,不要命啦。”我氣呼呼的瞪著他,他把我手中的杯子拿了下來,很開心的摟著我說:“你擔心我,對嗎?”
“廢話。”我把臉貼在他的肩頭續道:“如果你出了事。。。。。”接下的話我沒能說出來,嗓子突然就哽住了,說不出那些不吉利的話,又很孩子氣的說道:“呸,呸,呸,童言無忌,下次不許再勾我說這些不好聽的話,聽見沒。”
他笑的眼梢處花枝亂顫,雖然這形容很不男性,可是這確實是他給我的感覺,我賴在他懷裏不肯動,跟著他一起傻笑起來。
“娜娜,以後不說這些,隻說好的,握著我的手,隻要你肯握著它,我是永遠不會放開的。”他在我耳邊說出的每個字都帶著他的氣息,癢癢的,告訴我他是真實存在的,黎知秋是第三個走進我生命的男人,我隻希望這個男人會帶給我真正的幸福,我希望能握著他的手走到最後。
我懶懶的貪戀著床的溫熱,房間的溫度逐漸上升,對比屋外的寒冷,我更願意在家中安靜的宅一天。
“起來吧,小懶蟲,我帶你去看雪景好嗎?”黎知秋看我沒有想起床的意思,輕輕的在我額上吻了一下,他和潘海峰不同,他總是先征詢的意見,而潘海峰大多時候是不會詢問我什麼,他拿主意比我拿主意的時候多的多,可能是在李雲皓的羽翼下一直這樣生活的,所以沒覺得什麼不妥,而黎知秋正在一點點改變我以往沒有自我的生活狀態,他的疑問句總是多過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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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想說,大家能不能給寫個評啊,拍個磚也好,我渴望你們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