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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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京隼十歲那年就隨他師父到了塞外學武,接著就混到了軍隊裏,平日裏會回百花都全是為了探望雙親,自打他24歲那年雙親相繼逝去,他就擱了五年之多都未回來過。現下見京肅回百花都已然不適,就打了主意帶著京肅一道離開。
“我會帶二弟回老家,這裏的事要瞞著他很容易。”京隼道。
樓玉點頭,站起來,拉了朱財往外走去。
司馬聽風眼巴巴的看著樓玉的背影……
“你已是我的人,記著不要亂跑!”京隼箍在司馬聽風腰上的手緊了緊,又道,“我現在給你把穴道解開!”
包文彪和李逵見勢頭不對,忙借著扶京肅下去休息,急急往外跑。兩人出了帳篷就聽到篷裏傳出一聲大吼,“你個大猩猩去死……”
……
用過午飯,樓玉和朱財要繼續上路往醫仙穀而去,京隼等人也要離開往喬山都——京隼老家而去。
樓玉正在馬車旁邊和著前來送別的張貴說著話,轉身就見司馬聽風兩手攙扶著腰一步三挪的向他走來。
“公子,路上保重!”張貴對著樓玉行了個大禮,轉身離開。
“你給他什麼了?”司馬聽風來到樓玉跟前問道,他剛剛和張貴擦身而過時見著張貴把一個藍瓷瓶子塞進了袖兜裏。
“京二公子的藥!”樓玉道。
“那個倒黴鬼瘦不拉幾的是要補補了!”司馬聽風一邊說著,就要手腳並用的往樓玉的馬車上爬。
“聽風,上錯車了!”呲牙咧嘴的爬上了馬車前踏板的司馬聽風,被後腳就跟著趕過來的京隼橫腰抱了下來。
司馬聽風皺眉咬牙,伸手暗暗的往京隼身上的穴道點去:我就不信邪了!
“還不死心?”京隼把司馬聽風抱到兵士牽過來的馬車上,馬車裏鋪著虎皮褥子,又軟又暖。
司馬聽風一見那個虎皮褥子,身上就不自禁的有點發抖,昨晚被大猩猩猛壓在上邊顛鸞倒鸞的事兒一下子皆都湧出來了。
“臉紅了?”京隼捏著司馬聽風的下巴,左看右看道,“想什麼?”
司馬聽風扭頭不理睬京隼。
“下次不要再試著點我的穴,你點不中的!”京隼的手移到了司馬聽風纖細的脖頸上。
“你是個怪物!”司馬聽風臉上紅暈未散,怒道:哪有人的穴位能隨意移動?
司馬聽風所學武功屬於輕柔綿長型,而京隼修習的卻是霸氣豪天的塞外之術,再加上京隼自身的內力深厚和應敵經驗豐富,克住司馬聽風是遊刃有餘。
“你喜歡就成!”京隼用手摩擦著司馬聽風的背脊。
“我喜歡香噴噴軟綿綿的女人!”司馬聽風撩開京隼的手,回眼道。
“以前的事我管不著,往後你隻能乖乖待在我身邊,敢亂跑就把你綁起來!”京隼兩手抓著司馬聽風的肩膀,把人拉到眼前,麵貼麵的正色道。
……
“看好夫人!”京隼放下車簾,對著馬車邊的幾個兵士道。
“是,將軍!”幾個兵士應著,快速的散開來把馬車團團圍在中間,形成插翅難飛的陣式。
馬車裏,司馬聽風再次被點了穴。
司馬聽風躺在他痛恨的虎皮褥子上嘟著紅腫的雙唇,在心裏把京隼罵了個狗血淋頭,心裏恨恨道:等老子好了,一定跑得遠遠的,看你大猩猩抓個鳥去……
京隼走向樓玉,道,“我想向你討些用於行房的藥。”
“你進去之前先在司馬聽風那裏塗抹些藥膏做潤滑。”樓玉從裝藥的包袱裏拿出了兩盒藥膏,遞給京隼。
京隼打開其中一盒隨即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用手沾了一些兩指摩擦——確實滑膩異常。
“多謝!”京隼把藥膏塞進懷裏,對著不遠處背著包袱的魏中臣大聲喊道,“魏先生,你過來!”
“將軍,有何事?”魏中臣跑過來,問京隼。
“你把做這藥膏的事和魏先生說說,讓他以後好給我做!我和聽風用這東西肯定用得快,沒了要找你也趕不及,憋著也難受!”京隼對著樓玉理所當然的道。
“好!”樓玉應著,就把做藥膏的事和魏中臣細細的說了一遍。
和包文彪等人道完別回來的朱財,坐在馬車前邊擦著刀,等樓玉上車。
……
樓玉拿了一瓶雪山露給京隼,擺手上車,和朱財趕車離去。
……
朱財很是喜歡和樓玉兩人的相處,少了司馬聽風他心裏舒坦,沒事就吆喝著他們家鄉那些純樸的小調山裏行來路裏去。
辭別京隼等人的第二日,朱財和樓玉來到了百花都和水都交壤的三不管地帶——濕林穀。
濕林穀裏各種古老樹木參天齊高,林下長著密集的陰生軟骨草類。整個穀裏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顯著濃濃的陰森之氣。
樓玉進入濕林穀不久,就覺得胃裏翻騰得厲害,拿了帕子捂著嘴幹嘔。
朱財停了車,爬進車裏摟著樓玉緊張的問道,“媳婦,你怎麼了?”
“沒事!”樓玉靠在朱財懷裏,幹嘔慢慢停止了。
“你喝口水壓壓胃!”朱財拿了掛在馬車壁上的水囊,拔開蓋子,小心的喂樓玉喝水。
樓玉喝完水,眉頭微不可覺的蹙了起來:還不死心嗎?
“朱財……”樓玉抬手摸朱財因為擔心而緊繃著的大臉。
“媳婦,你要好好的!”朱財把樓玉摟緊在懷裏,臉貼在樓玉臉上磨蹭。
“嗯!”樓玉擺正朱財的臉,伸出粉嫩舌頭細細的舔著朱財的厚唇。
“媳婦,你身子?”朱財的喉結上下顫動著,強忍著已經燒上身的熱火,擔心的問樓玉。
“已經好了!我們來做吧!”樓玉勾著朱財的脖子,把唇壓了上去,探舌進朱財嘴裏。
“媳婦,等你身子好了我們再做!”朱財把樓玉扶躺下,蓋好被子,慌慌忙忙的爬出了馬車。
馬車外狐狸小白狗見朱財出來了,甩著尾巴對著深林的東北方向刨爪子。
朱財把狐狸小白狗塞進馬車裏,“進去陪著媳婦!”
摸了摸背後的殺豬刀,朱財拉開嗓子喝著小調,趕車而行,隻是神色間對著周周的林木多多留意起來。
不遠處,一顆樹冠茂密的大樹上,一個身披靛青鬥篷臉帶白色麵具之人,趴在黑褐的樹幹上兩眼盯著樓玉和朱財的馬車。
馬車裏,樓玉捏著狐狸小白狗毛茸茸的耳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