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4)如果愛情可以等價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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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人說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然而,世界上還有另一種更遙遠的距離,就是你站在我的麵前,我卻不知道我愛你。
那一刻,李未有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完董飛了的話以後,心和身同時軟了下來,沒有拒絕再次迎來的擁抱,相反自然地將自己的手從董飛了的身後抬起,然後不動聲色地扶上那個因為自己而變得脆弱的身體,恍然間,心口酸酸的,很想就這樣放鬆對他的芥蒂。
很長的一段沉默,站在無底的雪地下,過去的每一個青澀畫麵輕易地闖入他們的思想,好像一個永遠都寫不完的故事,從開始到落幕,一路走來,布滿荊棘,一條又一條生長在他們身上的銀刺,隻要輕輕靠近,這些保護網就會因為彼此的距離的拉近而做出口不對心的回應,直到相方傷痕累累----
“我們之間到底算什麼?”李未有飄忽地抬頭望著那個欲罷不能的人,正好對上董飛了晶瑩如同白金的水眸,上麵聚滿了不為人知的堅定與承諾,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淪陷下去了,原來自己從來沒有發現,他的瞳孔竟是如此澄澈,不被侵犯。
淡白色的一下子就被咬紅了,隱約地呈現出一絲紅氣,想要繼續說下去,可是卻沒有勇氣,隻好安靜地等待那個人給出的答案。
“為什麼要躲開我?”避開李未有的視線,他據理力爭地質問。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眼神閃了閃,見麵前的人問非所答,反倒質問起自己來了,到底是誰不講道理啊!
“等價交換怎麼樣。”飛了忽然恢複到一向無所謂的態度,對眼前的人耍賴自知會理虧,因為他怕,怕她又從自己的眼前消失,而自己卻不知道到底犯了什麼錯。
李未有頓了頓,顯然是被他的提議嚇到了,一時間腦裏竟然是空白的,什麼等價交換,她有必要非要知道那個答案嗎?既然不重視他,又何必在乎那個不被重視的答案呢?她苦苦地笑了笑,或許,她心裏早就有了答案,隻是她不敢承認罷了。
一個不舍的轉身,不回答也不答應,準備離開。
“我們之間不是情侶,也不是戀人,因為我們是魚和水,已經離不開了,更不可能逃避,有一種感情一旦萌發了,即使你不承認,它的確在你抗拒它的時候壯絀成長,不是嗎?”
在她又想在他身旁逃離之際,董飛了毫不費力地拉緊李未有虛軟的手,刻意地將她拉到與自己最近的距離,靜靜地訴說著她要的答案,不存著半點私心,他說著所有人都輕易明白的話,因為他不想她有任何誤解,半點也不可以。
“你……你錯了,我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麼為什麼我會想跟羽晨解釋?”心怕被他看出自己的異樣,李未有冷言冷語,始終保持著臨危不懼的狀態,但是她的眼神卻在暗中出賣了她。
“那是因為你愧疚。”他的眼神是迷茫的,然而他的態度仿佛讀懂有關她的一切。
“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我愛過他。”她逐字逐句地陳述著自己的想法,聲音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小,到最後的時候就隻有她自己聽見。
是嗎,真的是愧疚嗎?好像她也曾想過,連她也不敢確定的事,這麼輕易就被說出來了……
“不要再欺騙你自己了,你跟他解釋是因為你覺得你在背叛他。”雙手托起她側過的頭,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從來不知道愛一個人有多辛苦,我可以不惜一切為你付出,我的一切都可以透明地展現在你的眼前,隻求你認清你自己的感覺。”放開托著她臉龐的手站起身,迎著那個夢想的方向,握起李未有的手,熟悉的溫度傳到她的掌心,穩穩地保留在他們之間。
也許她未必像他所想的一樣喜歡自己,至少現在的一切都不是幻覺,他的手中正是他一直想要拉緊的人,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個人比他的生命還重要,她的存在冥冥中就主宰了他的命運,就像等待他付出所有代價一樣,隻要從她身上帶走一樣屬於李未有的東西都足以令另一個人萬劫不複。
忽然,手中的溫存一下子變得冰冷無比,再次握起來的時候,卻是空的。
原來是她甩開了他的手一麵撲朔迷離地凝視著他。
“你就那麼急於陷我不義?董飛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到現在我還是觸摸不透你,就連你在想什麼都不明白,你叫我怎麼愛你,這樣你覺得公平嗎?”
一瞬間,壓抑已久的情感一下子爆發,沒有預料,也沒有提示。
為什麼你總是輕易地看出我的漏洞,而我總是在最後才發現,正如你所說的一樣,難道現在的心情不也就是愧疚嗎?李未有掙紮著陷入一個無底的黑洞,心口喃喃地敲響,站在無邊的懸崖,無論是向前一步或是後退一步,差別都大得可怕。
“公平,我一直覺得公平,隻要我說公平就公平。”如其說說話的人在責備,不如說他早已生氣,在雪海中,他的指頭就如白雪一樣蒼白,因為剛才過分的緊握,血色隨著溫度的下降而漸漸褪去,“愛情不是等價交換,我付出多少,不需要你等價的還給我,這樣你明白嗎?”
“但是……”
“沒有但是。”清脆的聲音從董飛了那裏脫口而出,他隻想透過自己的話語來減少她的不安。
“……”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但是,那麼能不能也沒有萬一呢!
董飛了拉起她的手,在上麵小心翼翼地嗬著暖氣,他的微笑著用手指撮了撮她的鼻頭,“帶你去見一個人。”
沒有得到李未有的回應,他拉著她離開了那個地方----
“未有,不要去見飛了……”
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不聽從勸告去見了他,她該接受什麼樣的懲罰,此刻,十指緊扣卻感受不到之前那股溫度,也許他們走的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但是開始了就回不了頭了。
……
輕輕地推開了門,迎來的是再熟悉不過的畫麵,那張親切而又和藹的麵孔,總是在不察覺的之際占據別人的視線,等他開口的時候,李未有隻好快步地迎了上去,阻止了劉管家接下來的一切動作。
“劉管家,請起。”手還不忘扶他的手,跟隨著飛了的腳步緩慢地步入了大廳。
“劉管家,我媽呢?”
剛坐下來,董飛了就側著頭問依然站在一旁不作任何聲音的劉管家。
“回飛了少爺,夫人她剛出去了,可能等一下就會回來。”
聽完劉管家的彙報,那一秒,李未有響應地哦了一聲,回頭看著正望向自己的董飛了,那雙晶瑩的大眼睛正深深地凝視著她,可是,她很快又偏過頭去,擠身在寬敞的沙發裏,陷入沉思。
飛了說的媽,是不是就是指那個不顧一切離開的母親呢!她回來了,就是那天在電視熒幕上看見的氣質婦人,有點期待她的出現,然而,她又該以什麼身份麵對這麼強勢的一個人呢!她們之間好像根本不存在交界,卻同時與董飛了有了說不清的牽連。
緣分真的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啊!來得無聲,化得無影……李未有深有感觸地歎息,竟沒有發現董飛了已經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安安靜靜地打量著她異樣的神色,怎麼她就是讓自己猜不透呢!是她的自我保護能力太好了,還是他董飛了太笨了,所以看不出來她的心事。
當李未有驚訝地發現董飛了從身後環上她的肩膀的時候,她理應快速的躲開,隻是,她並沒有這樣做,坐著一動不動,任由董飛了把她的頭推向自己的懷中,就是這樣他們坐的一個下午,誰也不知道這個下午他們是怎麼過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隻是靜靜地感受著冬天帶來的寒冷。
劉管家從後花園回來的時候看到了這一幕,站在門口,溫和地笑了笑,很快就走了,他走得比平時要安靜,因為沒有人願意打亂此刻來之不易的安詳。
從以前開始,這個房子就隻會處於孤寂當中,大大的房子隻有他和少爺倆人,除了空虛還是空虛,為了打破這種悲傷的感覺,他在房子的前沿種了各種各樣的小植物,希望這樣他的少爺就會好過來讓他看到他的笑容,隻可惜,這隻不過是他個人的想法,他從來沒有與他的少爺深交過,又怎麼知道他的心,也許他表麵上的沉著隻是隱藏悲傷的麵具罷了。
可喜的是,一年前,他的少爺終於有了些許變化,他會發脾氣,會自己一個人跑去喝酒,甚至還會工作到忘我,雖然臉上比以前多了更多的顧慮,但是在他看來,這總比將所有事情都收藏在一個人的心裏好,至少他在少爺的臉上看到的感情已經有所變化,他的心應該被一樣更加珍貴的東西全部占據了,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的執著,難道不就是他懷中那個人改變了一切嗎?
他堅信,他的估計一定是對的。
第一次見到那個女孩,就覺得她別具一格,因為她是少爺第一個帶回來的陌生人,第一個會讓少爺感到煩躁不安的人,第一個會因為少爺的病而緊張的人,就是因為太多的第一,所以才會在不相交的兩端走在一起,然後慢慢地吸引對方,從而秉承磁場永遠相吸的道理。
也許這個女孩在他少爺心中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相對地,他更想摸透那個女孩的心,她絕對不是為了名譽才跟少爺在一起的。
她有那個能耐去挑戰一切的障礙嗎?如果愛得不夠深,那麼,那道遮蓋在他們前麵的牆是沒有人可以翻越的。
寂靜是因為有了噪音才會被打破,現在坐在沙發上的倆人正是被那擾人的摩擦聲吸引了過去,一同尋找到聲音的發源地,隻見過了沒多久,劉管家就從外麵進來,手中還提著幾包類聚的重物,看起來有點喘息。
見此,李未有急忙地越了過去,準備伸手的時候發現劉管家的身後站著一個人,全過程都在注視她,驚愕之下,她敢確定她就是飛了的母親,她不會錯的,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的也是這個眼神,好像沒有血地盯著自己,令她難以忘懷,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那不止是強勢那麼簡單,如果要說憎恨也隻有過之而無不及。
短暫的屏息,李未有落空的手還呆呆地逗留在空氣中----
董飛了其實早就接了劉管家的東西放到一旁去,當他再次轉身的時候就看到這種景象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動蕩不箕的母親在看見李未有的時候居然露出他從未見過的表情,他隻能認為他的母親感到愕然,接著有點迫不及待要向母親介紹這個陌生人。
“媽,這是李未有。”
商業性的笑容在董飛了出聲的短短一瞬就恢複了過來,對著自己的兒子露出宛心的微笑,然後抬眼:
“哦!未有是吧!”這些微不足道的打招呼方法,對於一個長期在商場,娛樂界上打拚的人來說,隨口就可以說出來了,更何況是在討好自己的兒子的前提下,她怎麼會吝惜呢。
“伯母,你好。”
她已經忘了,這是第幾次被不同年齡的長輩用這種無所謂的眼神看自己,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在不久之前羽晨的母親也曾這樣對她,很可笑的是都是處於這種摸不清狀況的氣氛當中,除了壓抑之外,更大的是瞧不起,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立刻逃走。
有人說,愛情比自尊重要,但是李未有卻不是這樣認為,沒有了自尊還怎麼愛人。
看著董飛了與他的母親漸漸走遠,李未有也跟了過去,本想向董飛了打聲招呼就離開了,竟沒料到她一說話,連走的機會也沒有,董飛了迅速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像親密的戀人一樣握著她的手。
她怎麼就沒有發現,眼前這個人是那麼的喜歡握著她的手呢!無論是宣告他不放手的時候還是安慰自己的時候,他總是不忘握緊她的手。
是信心,還是承諾,抑或是其他她不知道的東西。
李未有的手突被握得生痛,想抽出,無奈她根本沒有這個能力,隻能盡力躲開他母親剝削的視線。
“媽,我有答案了。”說的輕輕的,卻持有無窮的確定。
沒有想到兒子那麼快就給自己答案,安妮夫人愕然了一會兒,當她再看看董飛了手中握著的是李未有的手的時候,眉頭不自然地皺起,不過,那隻是一瞬間的事。
“噢,有答案了,那說來讓媽聽聽。”
“正如你所看到的一樣。”邊說邊把他們緊握的雙手遞到安妮夫人的眼前,刻意地做成一個十指緊扣的狀態,察覺母親輕微的顫動,董飛了不留痕跡地繼續陳述沒有說完的話。
“我決定要跟她在一起,不管她現在愛不愛我,英國我是不去了。”
聽著他一句一句地把話說完,就連李未有的手心也不斷地冒出了一連串的冷汗,董飛了居然堅定地把所有話說完,而且在他的眼裏看不出一點猶豫。
李未有咬緊下唇,突然濃濃的腥味衝口而出,緩緩地流進喉嚨,滴落在心口。
不可以這樣,董飛了不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讓她成為剝削他自由的罪魁禍首,搖著頭猛地把手從董飛了手中掙出,也不知道有多痛了,她隻知道那是董飛了一直期待的機會,一個等了十五年的機會,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就這個,她不答應,也不允許。
感到李未有的異常,董飛了也沒有想過與她再抗衡下去,放開手就好了,那樣她才不會傷害自己,拿她自己的傷來要挾自己,她一定認為他做這樣的決定是因為她,然而,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不是今天才決定的,打從他們相遇,這已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坐在一旁的安妮夫人淡然,一直沒有發聲,仿佛在看一場充滿爭議的角逐遊戲,還以為他們愛得有多深,隻不過是一個願意付出,而另一個不敢接受而已,她微笑著從他們身上尋找自己需要的漏洞,明解地發現這場遊戲有必要繼續下去。
“飛了,我相信如果她是愛你的話,就不會讓你白白等十五年,而不讓你回到自己母親的身邊。”
好一個十五年啊!對於他來說有多長,沒有人知道,但是肇事者竟然用三個就將它講完了,既然早就覺得他是一個負累,兩人不顧棄子的名義將他拋在韓國,為什麼現在又要堅持將他帶走呢!
十五年等過就算了,隻要他覺得值得也就沒有關係了,但是他不是物品,喜歡的時候就要,不喜歡的時候就隨便扔。
“飛了,你媽說得對啊!你不就等這一天嗎?”
現在,他們雖然坐在同一張沙發上,中間隔著一道不到一米長的空隙,在別人看起來它隻是一段連一個人也坐不下的間隙,可在董飛了看起來卻有點遙不可及,伸手可以觸到,卻連伸手的力氣也沒有。
“這一天早在你出現那天就毀了。”正對著李未有的憂心忡忡的雙眸,董飛了低聲責備,她總是看不到他在付出,也從來不考慮爭取他的感情,而他就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她牽引著,不知何時累了,自己會放棄,所以他真的很怕。
“毀了嗎?就因為我而毀了,那我是不是應該墮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才能補救我的過錯呢?”
如果是,我真的願意,這句話在許多年以後還是刻在李未有的心底沒有說出來,任何人都不會知道它意味著什麼。
“你……”氣敗壞地望著她一反常態的表情,董飛了最終還是生氣了,他不是生氣她不在乎,而是怪她把自己說成這樣,還將所有的錯包攬上身。
而安妮夫人此刻正是看得津津樂道,她開始感激李未有了,萬萬沒想到,她不用出手,她就自動放棄了,那證明隻有她的兒子在上演獨角戲。
“飛了,如果你真的喜歡李小姐,我們可以一起去英國。”安妮拿去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李未有。
“我不答應。”李未有搶先在董飛了開口之前說了話,“你知道我不會。”堅定不移的語氣是為了讓董飛了明白李未有不可能為他拋棄一切,她做不到像他一樣。
“我知道。”仿佛在默念的一句話,其實他想告訴自己的母親李未有不會,可是被她搶先了,他對李未有的了解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相反,她一點也不了解他,還認為他會叫她放棄一切,所以她才會用如此堅定的語氣跟他說“不會”。
“所以……”不想再看到董飛了望自己的眼睛,李未有飛快地站起身來背對著客廳前的兩個人。
“所以你叫我跟她走,叫我放手是吧!”董飛了就像泄了氣的氣球,噗的一聲,帶著悲切的笑聲從他口中脫出,“這下可好了,盡管你不愛我,我也不會走了。”說完,胡亂地從桌麵上摸索剛才放下的鑰匙,推過大門走了出去,留下痛心的李未有與漫不經心的安妮。
此刻,氣氛已經凝聚到極點。
再停留下去不知道會不會連心也會滴血,想走的時候,卻被兩個寬大的肩膀擋在前方,抬頭一望,果然是先禮後兵。
“請李小姐慢步。”安妮從李未有的身後一下子迎了上來,“哎喲,你看你都在流淚了,難道你沒發現嗎?”
驚怔一下後,李未有又像平常一樣用手心貼到眼角處,因為隻有用手心才能感覺到自己流的淚多還是少,而這一次已經超出應有的範圍了,整整一個手心都濕透了,想克製也克製不了,仿佛在懲罰她,眼淚就是無節製地流,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知覺變得如此遲鈍,連自己已經淚流滿麵也不知道。
見李未有無視自己的言語,安妮不再是玩心的狀態,手指狠心的挑起李未有尖細的下巴,此氣高揚地說:“傷害我兒子的感覺很好吧!不過你放心,你以後都沒有這個機會。”
因為學業的關係,我現在采取新的措施了,我也很想盡快完成它,所以我決定每個星期都會更新一點,大概都會在星期四更新,當然字數肯定沒有以前那麼多,但是總比很久都不更新好,現在先更新6000字,如果有時間再更新。所以以後的章節都會有變動,可能一章會分很多個小節,大家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