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章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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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最大的遊樂場外,柳雲帶著女兒站在樹蔭下,小紫依手裏捏著3張通票,四處張望著,忽然眼睛一亮,笑眯眯的看著遠處攜手走來的無極和白柔,掙開媽媽的手跑了過去,無極張開手臂蹲下身子,小紫依跑到無極身前小手達著無極的胳膊,雀躍著翻身騎在無極的肩上,歡呼一聲指揮著無極向樹蔭下走過去,扭頭看著白柔,驚訝道:“姐姐今天變得更加漂亮了,嘻嘻!”白柔俏臉通紅,摟著無極的胳膊走向柳雲。
柳雲昨夜一宿沒休息好,眼神透著疲憊,昨天才知道母親已經臥床好幾年,柳雲聞聽是心力交瘁差點直接暈倒在醫院,父親的病好轉,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醫院,同時避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丹藥的信息是絕對不能外泄的,匆忙和大夫打了個招呼也沒有辦理出院手續,一家人便回到父母家,母女相見同樣是抱頭痛哭,柳雲的父親看著這一切,深深的自責,當年暈了頭非要女兒嫁給自己非常欣賞的一個學生,現在在某市的副市長,年輕有為。就是因為自己的固執,才使得這個家近年來四分五裂,好在得到了女兒的諒解,老淚止不住的留下來。
看著女兒給妻子服用那神奇的藥,忙裏忙外的收拾家,張羅晚飯,老人重溫家庭的溫馨,摟著外孫女,拉著格日勒圖坐在客廳講述女兒小時候的故事,其中不乏女兒幼時的頑皮事跡。格日勒圖見老人從內心放下包袱接受自己,也是心中大慰,晚餐和柳偉這個大兄歌開懷暢飲。柳雲母親也有了精神頭,一家人其樂融融。夜裏母女又是說不完的知心話,開心至於伴隨著激動的淚水。
一大早,柳偉拉著格日勒圖出門去了,柳雲將紫依交給無極二人便回家照顧父母去了,隻是臨走前拉著明豔動人的白柔說了一陣悄悄話,惹得白柔是更加的羞澀不堪。
省城裏住了幾天,這些天紫依一直跟隨著無極和白柔,空曠的別墅有了小紫依的加入倒也顯得熱鬧,期間柳雲夫妻二人來過1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別墅非常的驚訝,但也沒有詢問什麼,因父母年老,夫妻二人便打算住在省城,格日勒圖原本有些不願意,舍不得小鎮的人事,奈何大兄哥連著幾天跑前跑後,安頓住處,又幫格日勒圖找了一份工作,薪水不高但是生活是夠的,柳雲的工作通過父親的學生安排在了省城醫院,算是很好的工作了,紫依要從小鎮轉到省城來上學,學校還沒敲定,安排個好點的學校還是要費些功夫的,但是離開學還有些日子,不是著急的事情,夫妻二人對家裏的安排很滿意,大叔也就不在說什麼了,隻是無極從大叔的眼中看出了些許不舍還有對大城市生活的不習慣!
大叔一家是無極心中的牽掛,現在這樣的安排算是比較如意的了,最起碼在階段也隻能如此。
轉眼周五了,無極牽掛周末司徒家的家宴,白柔知心的買了好些當地的土特產,小紫依回姥姥家裏去了,寧靜的夜空下,無極擁著白柔坐在花園的秋千上觀賞夜色。
這些天省城陸續出現一些能量波動,二人還不知道蜀山發輯殺令的事情,隻是一下出現這麼多修真人士在省城,雖然力量很弱小,尤其白柔已經達到出竅期的修為,這個世間還真是沒有幾個人能傷到她,但無極還是細心的在別墅布下一個迷魂陣,別墅周圍優雅的山水成了無極的道具,此陣專門針對修真人士,隻要動用能量大陣便自動發動,修為在渡劫期以下的無一能夠幸免。
這些日子在無極的幫助下,白柔按照無極傳授的煉器手法煉製幾件寶物,煉化了無極給她的一柄清水劍,打鬥起來不至於空手上陣。安頓好一切的無極將白柔擁在懷中,呼吸著白柔身體散發出的幽香,秋千一蕩一蕩,遠處的人工湖在夜色中越發明亮,隨著夜風泛起陣陣波瀾,二人深深的沉醉在這迷人的夜色中。
清晨,瘋狂一夜的白柔從睡夢中醒來,身邊已沒有無極的身影,枕邊一根紫綾係著一張信紙,白柔躺在床上細細讀著紙上纏綿的情話,淚滴打濕了枕巾,手指輕撫過那根曾經係在無極發上的紫綾,嘴角蕩起幸福的笑容,口中喃喃:這就是你的定情信物嗎?
京城
司徒靜早早的醒來,因為今天是無極回來的日子,思念的愁滋味啊!勉強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見窗台邊的書桌上一大束火紅火紅的玫瑰,司徒靜驚喜的睜大雙眼,起身飄到書桌旁,背著小手彎下腰將可愛的小鼻子湊到花瓣前,閉上秀目深深的呼吸一口,陶醉在那沁人心脾的花香中,嘴角掛著幸福的笑意。
無極陪著司徒俊仁在湖邊打了一陣太極,動作行雲流水、收發自如,司徒俊仁身體較之前硬朗許多,一套拳下來神清氣爽,哈哈笑著拉著無極往家裏走去,爺倆邊走邊聊來到小樓前,房門開著,隻見司徒靜穿著睡衣爬在餐桌邊,盯著麵前香氣四溢的粥煲,嘴裏嘟囔著:“臭無極、壞無極,不叫人家起床……”司徒俊仁見孫女小女兒狀開懷大笑:“爺爺給你還人來了,哈哈哈哈。”無極尷尬的在後麵搓著手。
司徒靜這才發現無極和爺爺進屋,女孩家的小心思被爺爺聽到,俏臉緋紅,狠狠瞪了無極一眼,卻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出來,又怕爺爺笑話,轉身跑上樓去,無極見狀隻得跟隨上了樓。司徒俊仁看著無極的身影消失在樓上,欣慰之餘眼底浮上一絲絲憂愁!
司徒靜的房間溫馨舒適,牆上掛著一幅素描,那是在圓明園的殘垣斷壁前,晚風吹亂了無極的長發,修長的身影在夕陽的餘輝下堅毅挺拔,回想起當日的情景和司徒靜的詼諧調皮,無極無奈的笑笑,衛生間裏傳出嘩嘩的水聲,無極起身站立在窗台前望向晨光籠罩下的西山,思緒飛到遠方。
修為已經恢複到渡劫期,以無極目前的功力,數年間肯定會度過天劫達到大乘期,無極不擔心自己能否渡過天劫,連恐怖的天譴都扛了過來,隻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身邊的人該怎麼辦,二女心思純潔即便白柔一身修為也難免招人算計,還有自己的父母親,這個心魔何時才能除去?他們到底在哪裏?
一雙玉臂穿過肋下環在自己胸前,司徒靜仿佛感受到無極的憂愁,身軀緊緊貼著無極的後背,紅暈飛上雙頰,側耳聽著無極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呼吸著男人特有的味道,滿足的閉上了雙目。
感受著司徒靜的關心體貼,少女特有的幽香傳來,無極憂愁的心被慢慢撫平,倆人就這樣靜立在窗前,形成一道絕美的風景。
樓下一陣喧嘩,司徒俊仁爽朗的笑聲打破了小樓的平靜,司徒靜姑姑一家到了,姑姑不喜乘坐飛機,與兒子坐了一夜的火車,丈夫在京城參加會議,一家人臨晨在火車站碰麵,便早早的來到小樓。
“姑姑!”司徒靜撲到一個中年婦女懷中撒著嬌,無極緩步跟在後麵下了樓,注視著司徒靜姑姑一家,下樓前司徒靜給無極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姑父:梁學文,之前在SH市從事經貿工作,去年到某地級市當市委副書記,不到50歲,有很大上升空間。姑姑司徒英在SH市文物局工作,司徒靜的表哥:梁斌,留學美國,回國隻有半年。司徒靜和姑姑說了幾句話後便把無極介紹給大家認識,保姆上好茶張羅午飯去了,一家人圍坐在客廳前。
梁斌24-5歲,身穿一身得體的休閑服,戴著副金絲邊眼鏡,很文雅,從進門起就一直觀察著無極,看著無極的長發不禁微皺眉頭,起身對無極說道:“好久沒回來這裏了,到門口走走?”說著率先出門。
無極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司徒靜正和姑姑聊天,揮揮手便把無極打發了,無極笑笑跟了出去。二人順著湖邊的小徑緩步而行,梁斌看著湖波打破了沉默:“舅父一直在國外很少回來,難得小靜這麼開心,便知道你對小靜很好,可是有些話必須對你講。”
“你也給了我很好的印象,所以不管你後麵說的是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無極輕鬆的說到,卻想到之前黃埔家的無禮,搖頭微微一笑。
梁斌頗有深意的看了眼無極,繼續說道:“舅父在歐洲做生意,數十億歐元的資產,產業遍布整個歐洲,這些事小靜也不知道的,你怎麼看?”
無極愕然,看著梁斌道:“財富對我來說之是一些數字而已,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會了解,你隻需知道我所追求的與財富無關即可。”
梁斌笑笑:“人這一生,無外乎名利二子,怎能與財富無關,你這話缺乏說服力啊!”
無極眼睛穿過湖邊的垂柳,說道:“你所看到的隻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而已,大千世界,又豈是人人都能看透的!”語氣中充滿的無奈。自己又何嚐看透這世界!
梁斌認真的看著無極,微微有些詫異,沉默半晌說道:“舅父的生意從去年開始出現了問題,到目前公司資產縮水了40%,前些時候一家公司願意融資,提出的條件非常優惠,舅父有些動心。”說道此處梁斌刻意停頓了一下,無極知道話未完,關係到司徒靜父親公司的事情,耐心的等待著梁斌的下文。
“對方提出唯一的附加條件,就是小靜!”梁斌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靜兒?”無極驚訝道,心中滔天怒意湧起,看著梁斌一字一句說道:“這就是你口中的世人皆為名利,那你們置親情與何地?名門?亦不過如此,希望你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靜兒,這不是她應該承受的!”說著轉身而去。
梁斌怔怔的回味著無極的話,心中愧然,抬頭卻見原本平靜的湖麵此刻波濤洶湧,水波搖曳,往往天空風和日麗,詫異的扭頭看無極離去的背影,那飄逸的長發卻不在那麼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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