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隨筆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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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找詩詞聯會的所用圖時偶爾看到了向日葵,立即再次被那絢爛的色彩所震憾。
關於向日葵有一段美妙的傳說:古代有一位農夫女兒名叫明姑,她憨厚老實,長得俊俏,卻被後娘視為眼中釘,受盡了虐待。一次,因一件小事,頂撞了後娘一句,惹怒了後娘,使用皮鞭抽打她,可一下失手打到了前來勸解的親生女兒身上,後娘又氣又恨,夜裏趁明姑娘熟睡之際挖掉了她的眼睛。明姑疼痛難忍,破門出逃,不久死去,死後在她墳上開著一盤鮮麗的黃花,終日麵向陽光,它就是向日葵。
兒時稱向日葵為葵花,記憶裏村中一位穿著深藍色斜襟布褂的老奶奶常坐在匾子前用一根竹竿對著葵花的背麵撲撲地敲打,然後用手在正麵一剝,大把大把的葵花子便落到了匾子裏,落在匾子裏的還有那些金黃色的花瓣,我當然是屬於搗亂型的,也拿根竹竿“撲打撲打地”亂敲一陣,隻是那葵花子用手摳摳都出不來,無奈隻得拿著老奶奶敲打好的葵花空殼再裝勢敲打一番後才拿著空花盤走了。
喜歡電視《金粉世家》的主要原因是那唯美的畫麵,金燕西與冷清秋騎著自行車在向日葵地間穿行,把葵花當枕睡在其間以及沙寶亮唱的《暗香》:心在燦爛中死去,讓愛在灰燼裏重生,烈火燒過青草痕,看看又是一年春風,當花瓣離開花朵,暗香殘留。
說起向日葵自然想起梵高,他的舉世矚目的七幅向日葵畫就是他在自殺前所畫,梵高對藝術與愛情的追求近乎瘋狂,他用後印象派手法畫出了向日葵精神,那就是“無論多高多大,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來處”。由於長相醜陋,梵高對於鄰居尤金妮與凱表姐的愛情隻能算是單相思,但他那種強烈的愛卻使他的身體與精神都受到了強烈的摧殘,與妓女克裏斯蒂娜同居開始是幸福的,但終因不能每個月賺到150法郎的薪水而告終。這就是梵高張揚自然卻無法應和自己的感情最後成為世人眼裏的瘋子。
《源氏物語》裏,葵姬是源氏公子的正妻,她端莊秀麗,出身高貴,因為婚前沒有與源氏談過情,所以婚後就缺少了感情碰撞,這對樣板夫妻在精神和心靈領域沒有深層交流和纏綿的狀況一直持續到葵姬死去。這主要的責任還是在於源氏,源氏在別的女人那裏可以運用等待、取悅、培養、引誘的方式,但在和葵姬的關係上,他卻很少主動,隻是一味抱怨:你對我太冷談了,你從不肯和我說心裏話,我們是正式夫妻,你不應該說“不理睬是痛苦的”這類的話。葵姬臨產前一直在同六條妃子的元魂作鬥爭,源氏曾親眼所見,當葵姬產下孩子真魂被六條妃子元魂奪走的時候,源氏後悔已晚矣。